沒一會兒,洛小蠻被推進了普通病房。
唇色有些發白,凌苗看著心裡難受不已,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花鬱塵安慰道,“沒事老婆,我安排兩個有經驗點的護工過來。”
“現在很晚了,你也累了。讓護工照顧著,總好過你大著肚子在這裡。”
“自己受累不說,也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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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苗就是想看看她,看看她甦醒就好了。
好歹也跟她住了那麼久,陪伴了她幾年的丫頭。
她不放心 。
見她不肯走,花鬱塵也沒有辦法。只能繼續陪著她。
沒多久,門口傳來一道聲音,“蠻蠻。”
幾人看過去,是一身西裝革履,連衣服都還沒換的周靳堯。
很顯然是剛落地就趕來醫院的。
他匆匆來到床邊,看著還未甦醒的洛小蠻。
微微擰起眉頭,看向周復野。
“怎麼突然就高燒驚厥了?你在家裡怎麼看的她。“
周復野說,“我哪知道啊。“
“你一走沒多久她就像丟了魂一樣。上學自己走去學校,也不要我送。”
周靳堯不悅道,“半個鐘的路程,你怎麼能讓她自己走去。”
周復野無奈道,“我也沒辦法啊。”
周靳堯沒好氣的收回目光,看著床上的人兒。
抬手探了探她臉頰的溫度。
花鬱塵說,“阿堯回來了,你該放心了。現在回去吧?”
周靳堯見她大著肚子,說道,“你跟阿鬱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蠻蠻醒了我告訴你。”
花鬱塵攬著凌苗,“走吧老婆,你自己身子也要注意點。”
凌苗這才跟著他朝外面走去。
回家的路上,花鬱塵看了看身邊的女人。
她閉目養神著。
花鬱塵今天憋了一天的話,這個當口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見她好像不太想提及,他也有些猶豫了。
沒多久,車輛停下。
“到家了,老婆。”
凌苗緩緩睜開眼,這裡…不是老宅…
是他們的婚房。
“你怎麼開回來了?”
花鬱塵解開身上的安全帶,“那邊人太多了,吵得很,你休息不好。”
其實他嫌她們太煩了。那個小鬼又黏著凌苗。
白天黏就算了,晚上也黏。
他自己都還沒黏夠呢。
凌苗開門下車,朝電梯間走去。
花鬱塵過來,牽著她的手。
凌苗微愣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選擇甩開。
花鬱塵觀察著她的神色。
見她還算平和,他稍稍落下心來。
房間裡。
花鬱塵擦著溼發,看著半躺在床上的人。
莫名的有些心虛,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麼做是好…
他有些害怕,壯著膽子,準備迎接她爆發的怒火。
凌苗掃了他一眼,見他躊躇在床邊,遲遲不敢上床。
簡直沒救了。
她白了他一眼。
花鬱塵見她終於有些動容了,施捨了他一個眼神。
緊繃的心,頓時就鬆懈了不少。
就像即將面臨宣判的罪人。
抱著橫豎都是一死,早死早超生的心態。
終於熬到了宣判來臨,總算能鬆口氣了。
這才放下毛巾,掀開被子上床。
嬉皮笑臉的湊過去。
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