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法學院出來的吧?”
樓嘯笑道,“我政法大學畢業的。”
臥槽!還真是!雙一流的法學院吶!
花鬱嫻上前兩步,像看一個仿人類的怪物似的看著他。
“不是,你到底有幾層馬甲啊?我扒到現在都沒有扒乾淨!”
樓嘯輕笑一聲,“這次是真的扒完了。”
花老爺子對這個小子是越來越滿意了。
像挑中了孫女婿似的肯定。
樓嘯主動說道,“對於上次給花旗造成的影響,我會全額承擔。”
“還有之前對你的不是,我也會盡量彌補。”
“你想怎麼彌補?”花鬱嫻抱著手臂說。
“嗯…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花旗所有的安保交給我。”
“法務那邊,我也可以給你引薦引薦,若是你信任我的話。”
“嚯!”花鬱嫻不屑一笑,“你打著彌補的幌子,跟我談業務呢?”
樓嘯輕聲道,“無償的。”
“無償?”
“嗯。”
這人真是好生奇怪,前幾次見他還囂張得不行。
今天居然這麼任由捏扁搓圓,平靜得跟什麼似的。
“呵!”花鬱嫻冷笑,“不用!”
“你把盧森的事情解決就行了,其他的你就別黃鼠狼哭耗子。”
“你放心,我是真誠的想補償你。”樓嘯說。
“我手底下安保公司人員都是退役出來的,訓練有素,不是魚龍混雜。”
“你還開了安保公司?”花鬱嫻整個人都麻了。
他的身份果然就是俄羅斯套娃。
揭不完!簡直揭不完!
“嗯。”樓嘯點頭,“退役之後很多隊員不適應,對生活很迷茫。”
“正好我們家廠子裡招安保。”
“後來我就想自己成立一個安保公司。”
“於是就召集了一幫退役的戰友,就這麼成立起來的。”
他回答的很細節,好像把自己的老底全託盤而出那樣。
花鬱塵輕挑眉尾,握著老婆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和她對視了一眼。
無聲的對視好像在說,這也太雜了,比八國混血還雜!
“所以…”花鬱嫻問,“你還開廠子?”
平靜的語氣毫無波瀾,好像他再說什麼她都不帶奇怪的了。
“那倒不是。”樓嘯說,“廠子是我媽開的,我只是偶爾去幫忙。”
這麼說還是一個廠二代唄。
花鬱嫻呵呵的乾笑兩聲。
媽媽是開廠的,爸爸是開公司的。
他自己雙一流法學院畢業,後來又去了特種部隊。
退役之後,成立了自己的安保公司,還搞了個催債公司。
這一層一層,扒得她是真累啊。
樓嘯看著她略顯無力的表情。
一時有些棘手難搞。
“我說的這些都是發自內心的,上次的事確實是我的錯,”
“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
“對不起。”
他語氣誠懇,眼神也誠懇。
弄得花鬱嫻好像再怪罪,顯得自己得理不饒人似的。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樊音打破了僵局,“既然誤會解開了,那什麼…小樓是吧,留下了一起吃飯吧?”
花鬱嫻正想開口,留什麼留。
誰知道樓嘯那個死不要臉的欣然同意了。
更加想不到的是,爺爺居然對他還挺熱情的。
今天午餐氣氛熱鬧又古怪,哪哪都不對勁。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