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凌靖說,“困了就回房間休息吧。”
“哦…”
花鬱青困得睜不開眼,新婚小兩口也走了。
戚悠吹了吹手指,“樓叔叔,下次再跟你玩,手指痛。”
樓嘯說,“等會用熱水多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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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悠把琴給爸爸,“爸爸,拿進去。”
戚悠悠小朋友有個習慣,有事喊爸爸,撒嬌喊媽媽。
媽媽老是教育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但是爸爸就不會,吩咐一句就行了。
戚澤一手拿著她的小貓,一手拿著她的琴,回屋給她放好。
“媽媽你看。”戚悠悠伸手給媽媽看。
“看看這細皮嫩肉的手指,以後起繭子了怎麼辦。”
花鬱竹知道這小腦袋瓜一定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你想說什麼?”
戚悠嘻嘻一笑,“一個星期兩天假,行嗎?”
“你猜行不行?”
戚悠小臉一垮,“不行就算了。”
“一天。”
“那也太少了…”
“那就半天。”
戚悠連忙道,“別別別,就一天,一天挺好的,嘿嘿。”
小小姑娘暗地裡狡黠一笑。
反正你不在家的時候,老爸啥都聽我的。
有老爸給我放哨,你啥時候回來我再啥時候練。
哈哈~
“手疼嗎?”花鬱竹問。
“嗯嗯。”戚悠可憐兮兮點頭。
“來,先給你用毛巾敷敷。”
“好嘞。”戚悠跟著媽媽走了。
還不忘回頭跟樓嘯說,“樓叔叔,下次找你玩。”
“好,小朋友要早睡早起,晚安。”樓嘯揮了揮手。
“晚安。”
都走了。
篝火邊只剩下兩個人了。
搖曳的火光照著兩人。
樓嘯側頭看她,“嫻二…”
花鬱嫻扒拉著火柴,頭也不抬的問,“幹嘛?”
他說,“新的一年,願你順遂無虞,皆得所願…”
“嗯…你也是。”
他又說,“願我朝暮成雙,四季同行…”
花鬱嫻沉默了。
周圍的氣氛一時很安靜,只有火柴時不時炸開小火星的聲音。
身邊忽然傳來一陣好聽的指彈旋律。
花鬱嫻眉心微動,只見男人抱著吉他,低著頭。
帽沿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神情。
沿下薄唇輕啟,“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面歌唱…”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如同羽毛梢在心尖,≈x38c9;魂酥骨。
“為冷清的房子畫上一扇大窗…”
“再畫上一張床…”
男人忽然抬眸看著她,彼此目光交織。
“畫一個姑娘陪著我…”
低喃的民謠小調讓花鬱嫻心頭一顫。
“再畫個花邊的被窩…”
“畫上灶爐與柴火…”
“我們一起生來一起活…”
忽明忽暗的火光,照亮他眼底的溫柔。
他的眼睛會說話,字裡行間寫滿了“我鐘意你——”
曖昧來的太過直白,花鬱嫻挪開了目光。
繼續添柴,靜靜的聽著。
“畫一群鳥兒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