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是。爹回來肯定說那邊沒有黃金。告訴你，爹是不會弄錯的。&rdo;
&ldo;誰拉他參加？是個姓麥克坎齊的人吧？&rdo;
&ldo;是的，麥克坎齊死在那邊。&rdo;
蘭斯思忖道：&ldo;麥克坎齊死在那邊。是不是有人大鬧？我好像記得……是麥克坎齊太太吧？來這邊大罵爹一頓，甚至詛咒他。如果我記得沒錯，她指控爹謀害她丈夫。&rdo;
柏西瓦爾強壓住情緒說：&ldo;我真的不記得有這種事。&rdo;
蘭斯說：&ldo;我倒記得。當然啦，我年紀比你小很多，也許就因此才感興趣吧。身為小孩，我覺得那件事好精采。黑畫眉礦場在什麼地方？是不是西非洲？&rdo;
&ldo;是的，我想是吧。&rdo;
蘭斯說：&ldo;改天我到辦公室，要查查採礦權。&rdo;
柏西瓦爾說：&ldo;你可以確定爹不會弄錯的。他若回來說沒有黃金，就沒有黃金。&rdo;
蘭斯說：&ldo;你說的可能沒有錯。可憐的麥克坎齊太太。
不知道她和她帶來的那兩個小孩怎麼樣了。真奇妙‐‐他們現在一定長大了。&rdo;
20
到了私立松林療養院，尼爾督察坐在會客室裡，面對一位灰發的老婦人。海倫?麥克坎齊看來年輕，其實已六十三歲。她的眼珠子呈淺藍色，目光茫茫然；下巴薄薄的，顯得不太果斷；她的上唇很長，不時抽動一兩下。她腿上放一本大書，尼爾督察跟她說話，她低頭看著書本。尼爾督察想起他剛才和院長克羅斯貝醫生的談話。
克羅斯貝醫生說：&ldo;她是自願來的病人，不是別人證明發瘋的。&rdo;
&ldo;那她不具危險性羅。&rdo;
&ldo;噢，不，她的精神大抵很正常，跟她說話與一般人沒有兩樣。現在她情況蠻好的，你可以和她正正常常說話。&rdo;
尼爾督察記住這句話，開始發言。
他說：&ldo;夫人，多謝你肯見我。我姓尼爾。我來找你，是要談一位最近死亡的佛特斯庫先生‐‐雷克斯?佛特斯庫先生。我想你知道這個名字。&rdo;
麥克坎齊太太的眼睛盯著書本。她說：
&ldo;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夫人，佛特斯庫先生‐‐雷克斯?佛特斯庫先生。&rdo;
麥克坎齊太太說：&ldo;沒有，沒有，確實沒有。&rdo;
尼爾督察有點吃驚。他不知道這是否就是克羅斯貝醫生所謂的&ldo;正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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