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弘潤適時地露出了張口結舌般的窘迫表情,似掩耳盜鈴般說道:“你什麼身份,有何資格讓本王解釋什麼?”
話音剛落,就聽遊馬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阜丘眾!……是阜丘眾,對不對?”
“你……”趙弘潤好似惱羞成怒般,在憤憤地瞪了一眼遊馬後,忽然壓低聲音冷冷說道:“即便如此,你又能做什麼?你連這個牢房都出不去。……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待等本王肅清了陽夏一帶的隱賊眾後,會對你遊馬眾網開一面。”
說罷,趙弘潤丟下一句好自為之,便自顧自地離開了。
望著趙弘潤離開時的背影,遊馬眼中閃過一絲驚怒:居然果真是阜丘眾?!
“金勾……”
只見遊馬抓著牢門,仔細回憶阜丘眾首領金勾在那一次會議中的舉止。
遊馬清楚地記得,當時他開口金勾對這次事件的看法,可那金勾,卻只是嘿嘿怪笑了幾聲,並未說出什麼有用的建議。
當時遊馬就感覺很奇怪,因為他感覺金勾似乎並不著急。
而如今,他明白了,原來金勾早已決定投靠方才那位肅王,又有什麼好著急的?
“可惡!”
遊馬恨恨地攥了拳頭,要知道他平身最厭惡的,就是背叛與出賣,因為這會當他聯想到當年碭郡遊馬被朝廷出賣的往事。
你好狠啊,金勾大哥……
遊馬眼中閃過幾絲恨意。
因為他已猜到,若金勾果真投靠肅王趙潤,那麼此人絕非只是為了避禍而已,否則,他為何不在那次會議中提起此事?
很顯然,金勾打算讓諸如邑丘眾、遊馬眾、黑蛛、喪鴉這些隱賊眾全部覆滅在這次事件中,如此一來,他阜丘眾便可稱為陽夏縣唯一的一支隱賊。
而在遊馬暗自猜測著金勾的目的時,趙弘潤已在宗衛周樸的相送下,走出了監牢。
真是意外,沒想到那遊馬這麼快就聯想到了金勾,倒是省了我一番工夫去引導……這是否說明,那金勾平日裡信譽不佳?
暗自搖了搖頭,趙弘潤回頭對宗衛周樸道:“周樸,方才那個叫遊馬的男人,倘若他企圖越獄,你……暗助他一把。”
周樸聞言毫不意外,拱手抱了抱拳,說道:“殿下放心,卑職會給他機會的。”
正如趙弘潤所估計的,宗衛周樸根本不問諸如為何要暗助其越獄這種問題,彷彿他早已猜到了似的。
唔,挺無趣的一個人。
不過,鑑於宗衛周樸他那保守的性格,既然他已這麼說了,那遊馬勢必能逃出監牢,只要後者有這份心。
別讓我失望了,遊馬……
深深回望了一眼監牢,趙弘潤邁步離開了縣牢。(未完待續。)
第540章:願打願挨
趙弘潤離開之後,遊馬心情煩悶地監牢內來來回回地走著。
要知道他今日求見趙弘潤,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想證實他那關於地道一事的猜測。
因為在他看來,若非是有人告密,明明前一陣子根本不知士館下建設有地道的趙弘潤,突然就知道了一切呢?
而在一番試探後,遊馬已確信,那個告密的內鬼,十有**便是阜丘眾的首領金勾。
因為憑著他對金勾的瞭解,後者是一個野心非常大的人。
而說到金勾的野心,就不免要提及阜丘眾與邑丘眾的前身,即戈陽山隱賊眾。
這件事遊馬很清楚。
十幾年前,當碭郡遊馬遭朝廷背叛,被司馬安的碭山軍偷襲時,強大的遊馬軍在短短几日間崩潰,當時的遊馬,還不叫這個名字,並且,也只是一名小頭目而已。
倘若換算成魏國的軍職,遊馬當時僅僅只是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