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們想象的強大。”
“(羱族語)是啊,誰能想到呢?比塔圖興師動眾地聚集了二三十萬人,卻竟然被對方不到足足三萬人擋在雒城城外,苦戰了一個餘時辰,竟然也未攻上城牆……”鄂爾德默一臉感慨地說道。
“(羱族語)不,本來那些胡人奴隸已經攻上城牆了,只不過……”烏魯巴圖說了句公道話,隨即將目光投向雒城的西城牆,表情古怪地補充道:“只不過,不知怎麼,似乎是激怒了那支魏軍……”
說罷,他轉頭望向鄂爾德默,試探道:“(羱族語)對於這支魏軍,羷部落有何打算?協助比塔圖麼?”
“(羱族語)饒了我吧。”鄂爾德默聞言苦笑道:“烏角部落已經被一支上萬人的魏國騎兵(指搶奪了羯角騎兵戰馬的碭山軍)軍隊給覆滅了,族人、羊群,都被殺個精光,並且,據說那些魏人還留下了助羯角者死!的血字……這就是魏人的報復啊,魏人從來就不是溫順的羊羔。”
說罷,鄂爾德默又搖了搖頭,正色說道:“雒城的魏人,依照烏須之誓結成了雒水之盟,招攬到了雒城的羱、羝兩族為他效力,看來,那位魏國的肅王給予的待遇,應該是頗為豐厚的,否則,雒城那些那些的同族,不會如此死心塌地為魏人效力。……既然魏人選擇與我三川部落和睦相處,我不會傻到與那樣強大的軍隊為敵。”
“(羱族語)真不像是一名羯族人會說的話。”
“(羱族語)嘿嘿,又不是每一個羯族部落都好戰的?我羷部落只會將武器對準那些真正的敵人。”
“(羱族語)真正的敵人?”烏魯巴圖聞言皺了皺眉,詫異問道:“胡?羌?巴?還是……據說正準備對外擴張的秦?”
鄂爾德默長長吐了口氣,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喃喃說道:“(羱族語)魏國,在其東面,有被攻滅的宋國那大片的土地,他們對土地的需求,並不是很迫切,而秦,卻像是數百年前從隴西遷出來的魏人,正迫切要開闢新的疆土……”
原來是秦……
炎角軍千夫長烏魯巴圖聞言恍然。(未完待續。)
第437章:羯角暫退
黃昏已過,夜幕降臨,天色逐漸昏暗下來。
時至此刻,防守西城牆的一部營與二部營,已各自輪換了兩回,粗略計算這場攻城戰的時長,估摸著已有快兩個時辰。
平心而論,約兩個時辰的戰時,在自古以來的攻城戰中非常常見,但是,卻讓趙弘潤路如坐針氈。
商水軍傷亡慘重,這是不必麾下兵將稟告趙弘潤都能猜到的。
沒辦法,畢竟負責防守西城牆兩個部營,那總共八千名士卒,他們所面對的,卻是不下於七八萬的羯角大軍,整整二十倍的兵力差距。注:作者沒算錯,是二十倍。
在這約兩個時辰的時間內,趙弘潤從始至終自斟自飲,或哼吟著記憶中所喜歡的曲調,從未有過一次發號施令,就連他自己都感覺自己像個吉祥物。
但不可否認,趙弘潤這個“吉祥物”的作用無可取代,因為只要他還坐在城門樓的廳堂內,悠然自得地品著酒、哼著小曲,城門樓附近的兵將,臉上便瞧不見有何驚慌失色的樣子。
這不可不說是一種人格魅力。
但實際上,枯坐近兩個時辰,事實上趙弘潤雙腿都麻了。
然而他卻不能隨意走動,因為一旦走動,就會讓附近的兵將產生錯覺:這位肅王殿下竟然站在來了?莫非是感覺到戰況不利?
正如那句話說的,自己選擇的路、含著淚也得走完,於是乎,就在伍忌等諸兵將誤以為這位肅王殿下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時,絕想不到,這位肅王殿下的心簡直在滴血。
約莫又過了片刻,伍忌如釋重負地來到了趙弘潤身邊,頗有些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