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陪著我。既然我一輩子出不了皇宮,你也別想出去。”
敏厭惡的躲開她的手,難以置信的盯著她執拗的瘋狂的眼睛,道:“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你出不出去,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就要在這裡陪著你?我告訴你,我不要,我不會再留在皇宮裡,我要出去。”
上官婉兒卻冷冷的笑著,一手鉗住她的下巴,令她直視著自己,一字一句的道:“你註定跟我綁在一起,我不讓你出去,你永遠離不開這個牢籠。”
敏氣的說不出話來,憤怒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上官婉兒卻笑的更加開心,更加得意。“敏兒,死心吧。吳名丟下你一個人走了,你還有什麼可留戀的。男人都是喜新厭舊,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甘冒危險的,因為他們只愛他們自己。為了一個拋棄你的男人,丟棄這裡的榮華富貴,放棄你高高在上的地位,值得嗎?”
上官婉兒的話說到了敏的心窩裡,敏心底的不安激起千層浪,讓她害怕。她抬頭看到上官婉兒眼中的得意,瞬間清醒過來,用左手打掉她的手,冷聲道:“你不用白費唇舌了,我相信他,他會來找我的。你喜歡權力,喜歡富貴,都不關我的事。還有,你對男人的偏執,不要撒在我的身上。”
上官婉兒輕笑著側躺在她的身邊,道:“你這麼相信他嗎?好,我們打賭,看他會不會來救你。”
一陣馨香撲鼻而來,敏渾身軟軟的,厭惡的別過頭去,看著牆,鼻前卻一直縈繞著驅之不散的香氣。她強自清醒,大聲道:“我才不會跟你打賭,相信他,就是相信他,我會一直等著他。等我傷好了,你攔也攔不住我。”
上官婉兒眼波流轉,道:“我絕對不會攔你。不過,我要告訴你幾個好訊息,你肯定非常想知道。”
敏只覺得心跳加快,頭髮暈,身子發飄,意識漸漸模糊。這種感覺很可怕,她緊緊咬著下唇,讓自己清醒過來,不去理會她說的話。
上官婉兒看著敏額頭上的汗珠,詭異的笑了。“聽不聽在你,我還是要說的。第一個,狄蓉抗旨逃婚,至今下落不明,狄家已經不認她這個子孫了。而她一個弱女子會去哪兒呢?臨淄王府沒有,白馬寺沒有,還有哪兒呢?”
敏渾身一顫,瞬時清醒過來,扭頭不敢相信的瞪著她,大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她竟然會知道白馬寺,爽怡和淼怎麼辦?
上官婉兒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接著道:“第二個,皇上極為痛恨女皇生前手下的殺手,而身居長安的楊逸首當其衝。皇上已頒旨捉拿楊逸及一干人等,就地處決。”
敏快要窒息了。楊逸傷重未愈,楊芝蘭又是柔弱女子還有一個孩子,武館弟子判的判,逃的逃,又有誰能保護他們呢?
上官婉兒的笑意更濃,輕撫著敏的長髮,道:“第三個呢,你應該知道,皇后娘娘不喜歡相王,尤其相王五子各個不同凡響,尤以臨淄王最甚,皇后很是忌憚。你說,隨便找個名目,治了他們的罪,身在臨淄王府的楊侍棋脫的了干係嗎?”
敏渾身發抖,瞪著她,淚已在眼眶中打轉,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夠狠!”
上官婉兒微笑著起身,拉直素服上的褶皺,梳好散落的髮絲,不經意的摸了摸額前的梅花妝,顯得更家妖豔詭譎。她緩緩道:“你自己想想清楚吧。是走,是留,你自己斟酌。”她轉身欲走,卻又回身靠著牆,道:“吳名說你是他的妻子,為什麼你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敏一愣,她怎麼會知道自己仍是完璧,難道在她昏迷的時候,她檢查過嗎?思及此,敏的臉羞紅一片,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上官婉兒看著她羞紅的臉,眼底盡是毀滅的慾望,冷笑著道:“你說,一個男人還會要一個失去清白的女人嗎?”
敏大驚,直直瞪著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