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三種顏色調金色,但是那個黃|色到底是檸檬黃還是土黃,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分別用土黃和檸檬黃都試了試。我靠,我發現我調出來的顏色跟便便一樣,還一個比一個噁心,就象便秘N久才搞出來的東東,狂嘔。
就連在一旁觀看的青青,居然也忍不住怪叫起來:“小姐,你、你這個調的是什麼啊,好象、好象那種東西哦!”
()
狂倒!
趕緊打住,再看下去估計我們兩人都要吐了。
唉,平時不好好學,輪到現在來反省,唉——
沒辦法,我只能棄裙襬不著色,改將其他地方著色完工。
望著眼前這幅明眼亮麗的畫,真是我的驕傲。
我讓若蘭擺的造型是讓她跪坐在盛開的迎春花前,低首垂眼望著手中執一柄半開的檀香木扇,冷若冰霜的淡然表情,以及那裙襬完全開啟成圓形,成就了我這幅超完美的美人圖。
“好美哦。沒想到若蘭姐姐這麼美!”青青羨慕地直低呼。
“嗯,不過可惜金色水粉沒了,看來明天得上‘惜墨’一趟咯。”唉,唯一殘缺不美的就是裙襬的金色缺一塊。
“小姐,你不在這畫上提一些字麼?”青青忽然給了個建議。
“提字?嗯,不錯,好提議。”
我換了支筆,蘸了蘸墨汁,腦中在想該寫什麼呢再。忽然想到李白的,於是揮筆寫下:
美人卷珠簾,
深坐蹙蛾眉。
但見淚痕溼,
不知心恨誰?
青青看完後,驚叫道:“小姐,這道詩你有教過我,叫。說的是一位美人兒捲起珠簾好象在等待著什麼人,一直就那麼坐著,雙眉深鎖,只見她兩頰已溼滿了淚痕,不知道心中是恨他人還是恨自己?但是小姐,若蘭姐姐並沒有哭啊?!你為什麼要寫但見淚痕溼呢?”
“嗯,孺子可教。雖然若蘭臉上不見淚痕,但是你看畫中的她,雙眉不也緊鎖著麼?我讓她眼睛看著扇子,但是我發現我在畫她的時候,她的目光可並不是看著那柄扇子。”
“她明明不是看著那柄扇子麼?怎麼會不是,那她看的是什麼?”
我用蘸了墨汁的毛筆輕點了一下青青翹鼻,說道:“呆丫頭,你還小,男女之間的事你知道多少?若蘭是在想男人了,笨!”
“啊――怎麼會呢?”
“從若蘭姐到瑞王府,才一年多的時間,我待的時間都比她長。可是,我並沒有看見她和哪個男的接觸甚密些啊?”
“那一年多前年呢?你瞭解麼?笨。”我順手又用毛筆兩順她兩頰畫了一下。
“可是,小姐,你怎麼又瞭解呢?”
“嗯,因為我聰明絕頂,觀察細緻入微啊。”再在她臉上畫兩下。
“是哦,聽小姐這麼一說,到是想起若蘭姐會經常一個人對著一塊玉佩發呆,然後看到有人來後,又匆匆收起。”
呃?玉佩?改明兒找個機會看看是什麼玉佩,還有到底什麼樣的男人讓她這麼念念不忘,連童武那種灼熱的目光都可以當做看不見。
“小姐?”
“呃?”
“你幫若蘭姐姐畫的好美好美哦,能不能也幫我畫一張?”青青最後那幾個字幾乎是用蚊子哼出來的。
“好啊。你也想在花神祭的時候,把自己的畫像送給心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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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青青臉已經紅了起來。
“小丫頭春心蕩漾啦!是不是想送給花清晨那個滿腦都是精蟲的傢伙?”我又忍不住捉弄起這小丫頭來。
“花大人?不是啦,不是啦。人家才沒有。”聲音越說越低,還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