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定你們個尋釁滋事罪都是輕的,只要人家一起訴,你們兩個少說也得在看守所裡待幾個月,都(*)到這份上了,還不知道老老實實的反省,真特娘不知死活。”
葉風抬頭看了一眼,這個滿嘴髒話的刑警隊長,沉聲道:“你最好是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別在這兒煩我,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幾個月吃不下飯,說不了話。”
“尼瑪的,你(*)……”這個刑警隊長剛說了半句話,便突然一頭栽倒在地,整個人猛烈的抽搐了起來,抽了一會兒,才算安穩下來。
旁邊的記錄員被嚇了一跳,急忙將他扶了起來。
“周隊,你這是怎麼了?”
可這位周隊長卻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猛地將他推開,咔地跪在了地上,眼神呆滯,抬起雙臂,左右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自己的臉上。
記錄員傻眼了,尼瑪這是怎麼了,周隊這是抽風了?還是犯渾了?幹嘛要自己打自己的臉,他再次上去想要拉起那位周隊長,卻再次被狠狠地推開,後腰撞上了桌角,痛撥出聲。
周隊長依舊狠狠地的自扇巴掌,而且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用力,很快,他的臉頰已經腫脹起來,嘴角也出了血。
記錄員這下真是被嚇到了,也顧不得葉風和謝長弓了,快速跑出了審訊室,明顯是叫人去了。
謝長弓看到這一幕,知道一定是葉先生不知不覺中對那個周隊長使了手腳,可這種神不知鬼不覺讓對方如同中了邪一樣的手段,還是讓他驚詫無比。
“葉先生,他這是……”
“他的嘴巴太臭了,我讓他好好反省一下而已。”
謝長弓看著那位周隊長,心裡也禁不住發毛,那個周隊長作為刑警隊長,手底下多少也是有兩下子的,手勁兒很大,連續在自己臉上左右開弓,打的那叫個狠啊,兩邊臉頰早已腫脹出血,連牙齒都崩出了幾顆,滿臉滿嘴全是血,嘴裡的血順著嘴角嗒嗒嗒往下流,看起來悽慘至極,照這情況,沒幾個月時間,這個周隊長吃飯說話絕對利索不了。
幾個警察匆匆跑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也全都傻了眼,幾個警察想衝過去制止他們的周隊長繼續自虐,可剛邁出一步,身體突然就使不出力氣了,無論如何用力,也邁不出第二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隊長越打越狠,直到將自己嘴裡的所有牙齒都扇崩了出來,才疼昏了過去。
這時候,這幾個警察才又突然恢復了力氣,顧不得多想剛才為什麼會突然使不出力氣,看到老大受傷昏迷,紛紛跑過去扶起了那位周隊長,吆喝著他的名字。
其中一個警察突然轉身惡狠狠地瞪著葉風,說了一句讓葉風再也忍無可忍的話。
“周隊長肯定是被這小子打的,尼瑪的,這下還不判他個三五年?”
他親眼看到周隊長自己扇自己嘴巴,扇到牙齒崩裂,昏迷倒地,但這時候卻睜著眼說瞎話,將這個黑鍋壓倒了葉風的頭上。
不止如此,其他警察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竟然也紛紛點頭附和,徹底將這個黑鍋壓的更實。
葉風暴怒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了,不幸的是,每次跟他打交道的警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原本他還不想跟這幫警察計較什麼,可如今對方竟然明目張膽的將一口大黑鍋扣在了他的頭上,這讓葉風一下子就想起了當初被劉勇和劉美美冤枉入獄時的情景,那是他一生最最為黑暗和痛苦的一段回憶。
不止葉風,謝長弓也同樣忍無可忍了,朝之前給葉風扣黑鍋的那個警察怒吼道:“混賬東西,栽贓嫁禍、顛倒黑白、知法犯法,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馬上去把你們的局長給我叫過來,讓他馬上給我滾過來。”
警察嘿嘿一笑,走到謝長弓跟前兒,拽起了謝長弓的衣領,罵道:“老東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