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瞭!”
語聲一落又起,道:“可惜,三招之中,我全力施為,所以……”忽然一笑而止。
文玉旬心中忽然一動,道:“閣下,我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感覺?”
上官瓊道:“什麼奇怪的感覺?”
文玉旬道:“我懷疑你的來歷!”
上官瓊心頭微微一震!道:“怎麼樣?”
文玉旬星目深注,道:“適才你使的招式,頗是那妙清幻影掌“。”
上官瓊驚愕地道:“這掌法原出何宗?我怎地末聽說過?”
文玉旬道:“閣下,你是裝胡塗麼?”
上官瓊道:“有必要麼?”
文玉旬道:“閣下,當時我沒有想到,現在卻越想越覺得是了,否則……”
上官瓊接道:“否則決難使你落敗是麼?”
文玉旬道:“閣下,你承認了!”
上官瓊搖頭道:“我沒有承認什麼!”
文玉旬忽地淡然一笑,道:“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反正用不了多久,我總會摸清楚你的師承來歷的!”
上官瓊道:“那就等你摸清楚之後再說吧。”
文玉旬笑了笑,道:“你要我辦的事情,現在如果不說,我可就要失陪告辭了!”
文玉旬走了!
墳場中,只留下那位白衣書生上官瓊。
望著文玉旬那酒脫飄逸的背影,他心底有著說不出的稠悵!
梵淨山。
“慈雲庵”建於山頂上,佔地雖然不大,但卻是處莊嚴的佛地。
是朝陽剛升的時候,“慈雲庵”外來了位青衫客。
這青衫客人,年約二十五六,身材頤長,氣度瀟酒中有一股凌人的威煞之氣。
他站立在“慈雲庵”的門口。
“慈雲庵”的大門緊閉著,他伸手輕敲了庵門。
庵內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誰在敲門?”
青衫客聞聲知人,連忙朗聲答道:“佛婆,是我。”
佛婆的聲音在裡面問道:“是俞少爺麼?”
青衫客尚未答話,庵門已經開啟了。
佛婆是一個白髮蒼蒼的駝背老婆婆,手持一根烏黑髮亮的龍頭柺杖,顫魏魏地,一副龍鍾老態。
青衫客一見佛婆,連忙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