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熟悉瞭解之後,就發現託尼雖然嘴巴賤了點,人,還是不錯的。
再說謝爾頓。
謝爾頓是個十分精明的人。
這裡的精明並不是用來形容他處理事情的手段,而是用來形容他的性格。
處事手段精明,應該是露西婭那樣的,工作順利,能力得到眾人認可,社交圈子每天都會擴大,遇到困難知道該找什麼人去解決,就連挑保姆,挑的也都是能幹省心品性上佳的。
而性格精明,就不是這種樣子了。
宿舍裡四間臥室其實差不多,但是謝爾頓根據他那一套陽光普照率、通風效果、距離功能性場所距離等等評估資料的理論,態度堅決的霸佔了朝南左側的那間房。
還有客廳裡最適合吹空調的書桌座椅位置,最方便的書架、抽屜等等等等。
現在回想起來,依舊頭疼。
大清早的,我覺得到食堂買一份美味的早餐,吃完後再漫步回宿舍,把斯潘塞的早餐帶給他就足夠了,不必為難自己非要去考慮那些令人頭痛的事情。
感覺自己這兩年,滄桑了許多。
顯然,人生閱歷帶來的,不僅僅是成長,還有滄桑啊。
第二十二篇日記(上)
1996年10月26日 天氣陰
在被fbi踢門進宿舍的時候,我是懵逼的。
今天是雙休日,斯潘塞在圖書館查點資料,順便會帶晚飯回來。
託尼在他的實驗室裡搗鼓他的夢想。是的,他的實驗室,斯塔克先生捐了兩座實驗樓給學校,然後其中一間實驗室就預設是託尼在學校的‘專屬實驗室’了。謝爾頓和斯潘塞會去那裡也做做自己的實驗,不過代價就是要偶爾幫託尼的忙。
我對數理方面的東西興趣不大,只是偶爾會幫他們翻翻專業書籍,這幾個懶鬼雖然多學一門語言並不費事,但是他們顯然更喜歡把時間花費在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上。
所以警察進來時,宿舍裡除了我,就只有謝爾頓。
他那時候正貼在移動式小黑板上,推導一道離子晶體在介電常數與縱橫光學模頻率滿足非常簡單關係時,正負離子相對位移和宏觀電場以及極化強度引數的物理題。
我懵逼的時候,fbi的人把整個宿舍clear了一遍。
然後一個穿著黑西裝黑襯衫,沒打領帶、套著fbi防彈背心、氣質頗為倜儻的鬍渣大叔走到我面前,問:“你就是諾曼·奧爾德里奇?”
我點了點頭。
從這位大叔的口音和動作來看,他似乎不是美國本土人,看他襯衫的牌子,是範思哲的,而手錶則是沛納海。
義大利人。
典型的義大利人。
“我是大衛·羅西,fbi行為分析小組的探員。現在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當然。”我說。
“上上個週三晚上,你參加了一個化妝舞會,還記得的嗎?”羅西先生問。
我當然記得。
化妝舞會是今年大一新生舉辦的迎新晚會,非官方性質,我們整個宿舍都被邀請了,但是大家都沒空。考慮到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擠出時間,為了避免宿舍全都不去留給學弟學妹太過孤傲的形象,我就花了點時間去參加了。
我得實話實說,舞會辦得還行,挺熱鬧的,但是我再也找不到小時候參加萬聖節舞會時的那種心情。
在舞會上,我吃了一個晚上的小餅乾。
我把這件事前因後果說出來之後,羅西先生眉毛似乎輕輕挑了一下,然後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問我:“差不多半個月的事情了,你似乎對於這個舞會的時間記得很清楚?難道它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我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