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大陸上都流傳著黑暗再度降臨的流言,那些在整個大陸上流浪的表演團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剛鐸這麼危險的第一線,對於他們來說賺錢和好好活著最重要。
大概是剛巧聽到了我的疑問,旁邊賣酸奶的大媽翻了個白眼,說:“因為那個喜歡放煙花騙小孩子的灰袍子來了。天哪,他就不能把精力放到正事上去嗎?每次他來,都哄得小孩子們不願回家了。就纏著他放煙花看。”
大媽的抱怨顯然並不公正,立即引來了旁邊一個年輕小販的調侃:“哦,得了米格,你以前不也挺喜歡看他的煙花麼,我記得你和傑林訂婚,還是在米斯蘭達的煙花下訂的呢。”
米格顯的有些羞怒,拍了一下年輕小販,小聲吼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怎麼耳朵就這麼長。”
我和斯潘塞沒有理會兩人的打鬧,對視了一眼,也跑向城門。
我們到的時候,甘道夫已經駕著木板馬車進了城。
他穿著麻布灰色長袍、帶著尖尖帽的巫師,長著長長的白鬍子,身上有一種充滿智慧、卻又俏皮的風韻,滿身的風霜之色沒有減弱他一分氣度,在那掛在木板車左前角的一串鈴鐺清脆作響聲中,在小孩子們歡呼的“甘道夫、甘道夫”快樂中,灰袍巫師笑呵呵的回應著每一個孩子的渴望。
“你會見到漂亮的煙火的。”
“火龍?當然有,晚上可不要那麼早睡,睜大眼睛看吧。”
“好久不見了,米格,你現在起了生意了嗎?挺好挺好。”老巫師顯然不止認識孩子,他對其他人也挺熟悉的。
剛剛還和小販吵鬧的米格大媽,卻只比我們晚到了一小會兒,她聽到甘道夫的問候,完全沒了方才的氣勢,十分爽朗的回應甘道夫:“米斯蘭達,你這麼多年還在流浪嗎?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找個地方安定下來嗎?”
甘道夫有些哭笑不得,他大概是開心有老朋友的關懷,卻又好笑老朋友的不瞭解。
我曾在書籍上看到過,傳說巫師來自於神佑之地,他們不老不死,只是為了方便在中土行走才變成了老人的形象。
“謝謝你的關心,米格,不過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自然是要將快樂帶給每一箇中土的小孩子。”甘道夫樂呵呵的回答,也沒多解釋什麼。
在甘道夫和米格交談時,遠處傳來了奔跑的聲音,很快,一身盔甲的法拉墨站到了甘道夫的馬車前。
甘道夫連忙下車,握著法拉墨的肩膀,打量了他許久,然後說:“哦,法拉墨,當年總是跟著我跑來跑去的小夥子,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
法拉墨本來很激動,但是聽了甘道夫的話,不由得有些無奈:“米斯蘭達,你是不是又忘記了我了。”
甘道夫的記性不好,這點法拉墨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對於甘道夫過了許久才想起他到底是誰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
面對法拉墨無奈的笑容,甘道夫則拍了拍法拉墨的肩膀:“老朋友,別在意這些細節,你要明白,巫師的記性都不怎麼好。但是你只要知道,我無論忘記多少東西,自己的老朋友們總會記得的。即使暫時忘記了,也會很快想起來的。”
法拉墨微笑,然後抱了抱甘道夫,說:“誰讓你是我的朋友呢。歡迎來到剛鐸,我的老朋友。走吧,先去我家歇息梳洗一下。”
甘道夫拒絕了:“我來剛鐸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法拉墨疑惑的問:“什麼事?你說,只要我能幫得上。”
“我要進圖書高塔找些資料。你得幫我弄個通行證。”甘道夫說:“我知道攝政王殿下並不喜歡我插手剛鐸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歡迎我來米那斯提納斯,更不會允許我在圖書高塔來去自由。但這次要找的資料非常重要,所以法拉墨,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