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保姆,她後來再找了一份工作,依舊是同種類的工作,在中介也留了聯絡方式,所以她最先被警局找到。
從她那裡得知,她辭職最根本的原因其實是因為發現了男主人鞋子上的血跡。
這位聰明的姑娘直覺靈敏,她不想在一個‘有隱患’‘藏著紅色秘密’的環境中工作,但尤利名律師的身份讓她不敢深入探究,也不敢將這種事情告訴其他人。所以在不小心弄壞了尤利的作品後,她就害怕的直接辭職了。
“鞋子上的血跡”成為了重要線索,根據她的描述,鑑證科找到了那雙鞋,並且,的確在鞋子上測出了血液反應。
尤利的殺手身份被徹底坐實了。
而奧羅拉的證詞讓第四任因懷孕而辭職的保姆艾達·喬舒亞和第五任還沒辭職的保姆佐伊·弗吉尼亞變得不再重要,不過辦案向來嚴謹的吉爾還是想辦法聯絡這了這兩位。
佐伊來我們家還沒多久,一問三不知,得知了這個訊息後,og的連續說了好幾次要辭職,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而懷孕的艾達則失聯了。她不是拉斯維加斯本地人,似乎回老家加利福尼亞州了,涉及到跨州調查,吉爾權衡了一下相關性後,還是放棄了對艾達的調查。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在斯潘塞擔憂的目光下坐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苦惱:“現在有一個重要問題我們需要解決。”
斯潘塞說:“露西婭阿姨應該已經快走出來了,她是個很堅強的人。”
我說:“不是這個問題。”
“那是什麼?”
“輿論。”
斯潘塞頓時瞭然。
我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斯潘塞開口說:“總會過去的。”
“我只是擔心露西婭會受不了,可是她的工作就在拉斯維加斯,如果調換工作,恐怕事業會大受影響。”我頗有些煩惱:“過兩天我們要開學了,到時候,露西婭就一個人在這種環境中,我真的有點擔心。”
語言能殺人,不是說說的。
露西婭從事的是銀行行業的工作,這種工作本來就很歧視女性,但是露西婭用自己的能力讓所有人閉了嘴,現在,他們將會多出一個攻擊露西婭的地方。
尤利的事情瞞是瞞不住的,他本身就是拉斯維加斯的名律師,這次涉及到的案子又是聞名拉斯維加斯已久的‘遊魂碎屍藝術家’,動靜肯定小不了。
本來露西婭的工作壓力就比較大,如果外界再有各種輿論和負面新聞,我不知道她將會面臨怎樣的境地。
直到睡覺前,我還是沒有想出一個適合的辦法。
只能明天提早和露西婭打預防針,希望她能做好心理準備了。
第三十六篇日記
1997年10月20日 天氣晴
我開學之後, 露西婭也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之前我擔心的輿論負面影響的確出現了,但是露西婭卻並沒有表現出被傷害、很傷心困擾的樣子,相反, 她被那些愚蠢惡毒的留言激起了更強烈的鬥志, 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的越來越好,甚至業績再創新高。
前兩天和她通話的時候, 她說再過兩年,她可能會調離總行, 去其他地方任職分行行長。
雖然尤利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 拉斯維加斯藝術家的案子也徹底成為了懸案,但是我們的生活在經歷了兩個多月的洗禮後, 漸漸趨向平靜,恢復到了曾經的尋常狀態。
尤利屬於在逃通緝人員,但是誰都知道, 美利堅的通緝差不多是廢紙一張,州與州之間的資訊互動太慢, 而現代社會的偽裝技術又太高, 甚至還有整容、假id等等徹底改換身份的手段, 想要依靠通緝抓捕犯人,除非那個犯人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