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其實整件事並不是特別複雜。
特工j,即貿易公司高階銷售經理憑藉他的工作之便,開啟了這場走私盛宴,他是前任走私渠道,與聯絡員迪倫合作,將走私的鑽石賣向了黑市買家。但是聯絡員迪倫和他之間顯然有某種矛盾,或者特工j根本沒有把迪倫這個‘銷售渠道’當回事,畢竟他才是真正的貨物主人,走私來源。
因此,迪倫不滿之下,在瞭解了他整個操作模式後,選擇了另找合作者。他選中了在之前走私中對這個案子毫不知情卻無意識充當走私幫兇的特工5,即來自西部的大型農場場主,來作為自己的新合作者。
他們找到了血鑽貨源。
而這次的大生意中,沒有參與的特工j成為了毫不知情、替前任搭檔送貨交易的真玩家,然後被西奧多一槍解決,死在了未知的恐懼和不解的憤怒中。
一起錯綜複雜的走私案,隱藏在奇妙的模擬人生遊戲中,配合著豐富的劇本,患病的幻想症連環殺手,成就了一出常人無法想象的大戲。
雖然這個結論的確有一些是猜測,但是在西奧多家中的地下室裡,fbi們找到了‘紅豆’——七顆宛如紅豆的珍貴血鑽。
算是找到了結案的佐證。
至於還有諸如聯絡員迪倫該如何處理之類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但是這些已經不歸bau調查了,他們將會將後續的事情移交給相關部門。
如此,神秘特工案算是告一段落。
第三十七篇日記
1997年12月1日 天氣晴
古怪的特工被殺案最後我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結果又是怎樣。
大概是涉及到了比較機密的問題,傑森先生後來並沒有向斯潘塞提起過這件事情,似乎是不了了之了一般。
也許這個案子真的和國家機密有關吧。
謝爾頓是個心大的人, 雖然在案發當時, 他被嚇得夠嗆,甚至在之後的一個星期內, 拒絕離開宿舍一步,專業課翹了, 實驗鴿了, 吃飯靠外賣和我們三個室友。
但是一個星期後,他就將這件事變成了自己的談資, 在宿舍平日的交流中,常常提起,直到斯潘塞不得不說, 棒球帽先生是個精神病患者,不會被收押進入監獄。而這種型別的連環殺手雖然腦子不正常, 但是他們有著自己的思維模式和執著, 比如某次獵殺失敗之後, 他們有可能記一輩子之類的。
不瞭解這方面事情的謝爾頓終於安靜了下來,乖乖的把這件事丟進了記憶垃圾箱,並且不再提前。
因為快臨近期末, 所以課程幾乎都快結束了, 大家也基本上都在準備期末論文。
斯潘塞的數學博士學位申請流程已經走的差不多, 基本可以確定, 再過段時間就可以直接拿到學位證書。我的學位申請比他差一點, 本科課程雖然早就結束了,但是博士學位我大概下個學年才會去申請。當然, 期末論文前段時間我早就完成了,因此我們兩個現在的行程算是空了一點點。
更何況一年接近了尾聲,即將結束。
這一年中,我們兩個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還大多數都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我今天早上起來之後,突然心血來潮,打算和斯潘塞兩個單獨出門散散心。
想到這個念頭,我立刻就爬起來,拿起換洗衣服衝進盥洗室洗了個澡,然後梳洗完畢,敲響了斯潘塞的門。
時間比較早,我敲的聲音比較小,但是斯潘塞似乎早就醒了,他立刻就開啟了門。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他似乎是早起在自己房間裡研究什麼,書桌上攤了一桌的資料。
“諾曼?”斯潘塞很疑惑的看著我,眼神清明,並沒有剛清醒時候的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