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多,大多都是漁民,沒有什麼名勝古蹟或者是秀麗風景,當地居住的人也比較龍蛇混雜。而且,石頭先生也需要去看一位真正的醫生,我們都沒有護照,只能找個地下醫生,黑港島那裡住著一個船長大叔挺信任的黑醫。”
石頭聽了這些話,沒有吭聲,算是預設了這個計劃。
然後我們三個就都前往甲板,看是否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到了甲板上,才知道大家之前之所以歡呼,是因為撈了幾網雖然都撈空了,但是最後一網卻是大豐收,居然捕到了藍鰭金槍魚魚群。
藍鰭金槍魚魚群資源越來越少,能捕到已經全憑運氣,即使這次捕捉的金槍魚並不是太多,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沙丁魚和扇貝,但是金槍魚昂貴的價格也讓船長這次出海不會虧本,可以算是滿載而歸,運氣爆表了。
中午的時候,船長弟弟拿起了鍋鏟,親自操刀了一頓海鮮宴,配著他們帶出海的柑橘酒,即使船長弟弟這位大叔的廚藝並不像外婆索西雅那樣充滿了精巧講究,反而處處帶著一種粗獷式的爺們兒風範,但是新鮮的海鮮只是煮熟了或者是生的蘸醬吃,都是滿滿的鮮甜。
這一刻,水手大叔們忘記了生活的辛勞和出海的危險,我們也忘記了未知的危險和無定漂泊的未來,大家都沉浸在豐收與美食的歡快中。
我悄悄對斯潘塞說:“雖然這次的旅行開頭吃足了苦,但是現在我已經開始喜歡這種海上生活了。”
斯潘塞喝了一點柑橘酒,臉上有些紅暈,不過眼神依舊十分清明,聽到我的話,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捏了捏我的手,然後拿走了我手中的酒杯:“別想轉移話題,不許再喝了。”
看到我們的互動,在場的幾個大老爺們兒鬨然大笑,船長弟弟甚至說:“哦,瑞德,你怎麼像個管東管西管著自己老婆不肯她喝酒的英國佬!別這麼嚴肅,酒和海鮮,是世界上最頂級的享受,酒才是男人的浪漫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斯潘塞的手猛然握緊了我,他直直的看著我,然後停頓了一下,若無其事的強硬的收走了我的酒杯。
下午的時候,水手們除了因為要掌舵沒有喝酒的船長,其他人都窩到了休息室睡覺,而我在甲板上吹海風,等了一下午,斯潘塞都沒說出我想他說出的話。
我十分憂鬱的對著海嘆了口氣,看來,斯潘塞是真的誤會了什麼。
那麼我到底還如何是好?
山不來就我,就只能我去就山了。
但是根據我偷偷看的幾本愛情秘籍,先開口的等於認輸呢,以後在家庭裡會沒地位的,什麼都要聽對方的。雖然想象不出斯潘塞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的樣子,但是他都已經長得比我高了!難道還要欺負我嗎?!
不想先去就山,能把他給挖了麼!
這個問題,直到晚上斯潘塞和大叔們打牌一挑三,依舊屹立不倒,成為了這艘船上的撲克大魔王,我還是沒有想出答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