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非常厲害了,而石頭卻全都擁有,他就像是一個人類臆想中的完美戰士。
擁有這種研發實力並且將戰士培養出來、同時需要這樣的戰士給自己服務的,已經可以排除私人勢力了。
只是石頭對於自己更為習慣那種語言並沒有太大的感覺,我們還是無法判斷,他到底屬於哪一方,又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故,才會流落到地中海的海浪中。
醫生沒有因為已經幫石頭治好了槍傷就趕我們走,顯然他知道我們身無分文,甚至他還提出可以借我們一點錢,不過數目並不大,因為醫生自己也並不是很富裕。
醫生借我們的金錢數目並不足以支付□□的費用,我們還是得另想辦法。
我們並沒有向醫生借錢,醫生這裡的診所經營需要流動資金,我們也不知道以後會遇上什麼事情,所以,我們三個都傾向於自己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下午吃過了午飯,斯潘塞終於下定了決心:“石頭,你的身手很不錯,我能聘請你做我的保鏢嗎?”
石頭:“?”
斯潘塞有些期期艾艾的說:“我打算去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如果會遇上麻煩,可能需要你幫忙。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最好還是先離開黑港島,在黑港島很有可能會給醫生帶來麻煩。”
這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斯潘塞所說的賺錢方法是什麼。
不需要身份,不需要銀行賬戶,迅速來錢又是斯潘塞最擅長的,同時說不定還有危險,就只有一樣東西了。
賭。
“我不同意。”我立刻提出了反對:“雖然我們現在很缺錢,但是不能讓石頭冒險,雖然他的確受過專業的訓練,身手很不錯,可是依舊是隻有一個人,如果真的遇上本地□□勢力,別說錢了,我們的命可能都會有危險。我不同意這麼危險的辦法。”
石頭顯然猜到了斯潘塞想要做什麼,他十分淡定的說:“賭是無法控制輸贏的。”
斯潘塞說:“雖然博弈屬於零和遊戲,但是它擺脫不了數學機率本質,很少有人能在這方面贏過我,我有比較大的把握。”
石頭說:“我需要一筆錢去調查我的過去,所以這份工作我接了。我倒下之前,絕對不會讓你有事。”
斯潘塞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只要我們控制得當不貪心,我想開賭場的勢力也不一定就會出手對付我們。諾曼,你不要太擔心。”
我嘆了口氣。
斯潘塞有時候固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們現在的確也是別無選擇。
我們沒有借醫生大筆的錢,不過身無分文還是不得不開口向醫生借取了幾百歐,充作路費以及起始資金。
然後告別了醫生,我們踏上公交車,離開了黑港島。
大概兩個多小時候的車程後,我們到達了羅馬。
我們並沒有直奔賭場,而是一起來到了車站附近的一家街心公園裡。
在這裡,斯潘塞找到了在石桌上對弈的人群。雖然義大利人不是賭徒,但是這種街邊小賭局幾乎在哪裡都存在,拉斯維加斯是這樣,羅馬這種旅遊城市也相同。
斯潘塞和別人下國際象棋下了一個小時,在太陽下山之前,我們手中的幾百歐變成了一千二百歐。
匆匆吃過了晚餐,我們三個偽裝成遊客,打聽到了一家規模比較小的地下賭場,為此,還付了五十歐的‘諮詢費’。正式賭場是需要身份證件登記的,我們只能選擇這種不正規的地下賭場,這也是斯潘塞擔心安全問題的重要原因。正規賭場無論輸贏,至少表面的服務態度是做到位的,地下賭場可不會保證顧客的安全。
在一家名為‘假日風情’的酒吧裡,我們穿過熱鬧的舞廳,來到了拐角安全門,然後穿過一條狹窄的走廊,走下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