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槍,沒想到這種東西居然沒有被海水腐蝕掉。”
“不過它也鏽跡斑斑的樣子,那時候的鑄造工藝還是不能完全抵抗海水的腐蝕。”我忍不住誇了一句蘇利文:“沒想到這槍都變成這種樣子了,你居然還能認得出來它的式樣。”
蘇利文笑了兩聲,說這些都是探險者的基本常識,但是他語氣裡的得意卻是怎麼掩都掩不住。
“這裡有燧/發/火/槍,也是一個線索,說明周圍肯定出現過海船。”我說。
蘇利文說:“地中海的海戰並不少,先別抱太大的期望。”
“先在周圍搜尋一下。”我說。
蘇利文全神貫注的開始操作探測器,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算是對我的回應。
看得出來,蘇利文是真的喜歡探險,而不只是利益所驅,追求背後的金錢。
後來我們在周圍整整探索了一個下午。
然後斯潘塞和內森以及伯恩都湊了過來,大家一起看著探測器的畫面,尋找任何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一條魚兒被探測器的燈光吸引過來,從鏡頭面前遊過,觸碰了一下探測器的鏡頭,然後頓時受驚,不小心激起了海底的淤泥。
頓時海水變得更加渾濁,畫面可見度變得很低。
“等等!”伯恩出聲:“鏡頭左轉40度。”
蘇利文聞言連忙操作。
“再向下一點。對,左下方一點。”
然而鏡頭裡都是渾濁的海水,什麼都看不清。
內森問:“你看到什麼了?我剛才似乎什麼都沒看清。”
伯恩說:“等海水沉澱下來。”
為了避免再吸引驚動到海底的魚,蘇利文關掉了探測器的燈光,然後我們等待了差不多一刻鐘,再開啟開關,看鏡頭裡的畫面。
海水此刻已經沉澱下來了,鏡頭視野很清晰,在海底的淤泥中,一根金條悄悄的露出了一角。
內森忍不住握拳來了個慶賀:“yes!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船錨一定能帶來好運。”
顯然,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周圍大機率有一艘沉船,船上有可能還裝著金條。
大體上也許就是我們在尋找的福爾圖娜號。
內森說:“還愣著幹什麼,走吧。這種深度還是我們下去親自找比較快。是不是新手探險者的運氣真的就這麼好,天哪,我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找到了它,還以為至少得在海上消磨上半個月一個月的時間才行。甚至我都已經做好了拿著兩萬五千美元去西伯利亞啃雪了。”
所以這傢伙出發之前說的那些所謂的相信我們的話,都是些漂亮的場面話。
哼,這根被老油條教出來的小油條,果然非常有探險家的風範,圓滑的要命。
然後就是伯恩和內森船上深水潛水裝備再度下海探索了。
他們下去之前,蘇利文有些不放心的說:“你們今天已經下水兩次了,如果體力支撐不住,可以等明天休息好再嘗試,我們的物資儲備很足,還有很多時間。”
伯恩只是朝著我們點頭示意沒有任何問題,然後一個下潛就直接下去了。內森掀開潛水目鏡,有些激動的說:“蘇利文,下面可是有個沉睡多年的美人在等我去臨幸,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解決掉你那些頭疼的債務,我可忍不到明天。”
然後戴好裝備,他也迅速下去了。
我們則回到了觀測室。
兩位潛水員的身上都帶著攝像頭,這是為了確保他們的安全,如果情況不對,可以直接用電動絞盤拉著他們身上的安全繩把人拽回來。
隨著伯恩和傑森下潛的越來越深,海底的畫面被清晰的展現出來。
我們現在所在的海洋下方,是一片海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