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能表現出的能量就越大,再加上與自然規則相符,於是出現了‘魔法’等非自然的力量,出現了壽命悠長的種族。
所以中土世界中的一些東西在現實世界能夠實現,必然是因為它的本質符合世界法則,也就是我能夠借用的‘方法’。
曾經學習藥劑的時候,有一種藥劑名為‘歡欣藥劑’,它的作用並不是讓人喝下去開心,而是可以恢復某種叫做‘魔力’的力量。
人體的能量源於細胞,恢復魔力其實就是恢復‘細胞能量’,也就是我這種藥物所需要解決的細胞‘電力不足’的問題。
這種藥劑的配置並不困難,還是少數幾種我們現實世界能配置出來的藥劑之一。
草藥藥劑能產生作用,自然是因為它其中蘊含某種特殊的成分,而這種成分就是我所需要的。
現階段,我的實驗已經成功提取出了這種可以給細胞‘充電’的物質,並且在嘗試使用人工合成。
我想,等我這種藥物開發結束,大概需要四五年的時間,如果這段時間我們有關‘靈心’這味藥還沒有任何訊息的話,我將要正式著手開發精神藥物,想辦法醫治戴安娜。
只希望,從另外一個世界帶回來的有關靈心的訊息,在這個世界依舊是有用的。
雖然已經過了大半年,我和斯潘塞已經開始不抱希望了。
離開了實驗室,和還沉浸於自己實驗中的同事打了聲招呼,我下班離開了泰坦之力。
已經很晚了,不知道斯潘塞會不會在家等我。
這個暑假大概是我和斯潘塞渡過的最不舒服的暑假。
為了避免刺激到戴安娜和露西婭,我和斯潘塞決定推遲告知家中我們兩人戀情的時間,所以相處的過程中,不免多了一些刻意的迴避。
然而在其他世界差不多五六年的朝昔相處以及親密日常,讓我們保持距離變成了一種十分痛苦的事情。
哎,第一次有了讓時間過的快點的想法。
然而等我悄悄在斯潘塞窗戶下丟了小石子,卻沒有看到熟悉的人出現在窗邊,對我說一聲晚安。
相反的,戴安娜的臉出現在了窗戶之後。
那一瞬間,直覺告訴我,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就在我忐忑的在戴安娜的示意下,等在門口時,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門後,他開啟門,說:“雖然在照片之中已經看到了,但是看到真人才真實的感受到,你們已經長大啦。”
開啟門的男人,是威廉。
受不了壓力,自斯潘塞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他們母子的威廉·瑞德。
曾經,威廉一度構成了我對父親這個名詞的所有認知,對於我來說,他是個比尤利更像父親的父親。但是威廉的離開最後卻徹底傷害到了斯潘塞,也讓斯潘塞歷經痛苦,最終將父親這個名詞徹底從自己的生命中劃去。
“威廉?你……怎麼在這裡?”我有些結巴的問。
眼前的棕發男人比起我記憶碎片中的模樣,已經蒼老了很多,臉上甚至有了一些皺紋,完完全全一箇中年大叔的模樣,可是他的笑容卻並沒有變,甚至和斯潘塞有著某種程度上的相似,都蘊含著某種令人完全卸下心防的柔和:“先進來再說吧。”
進入了客廳的時候,戴安娜已經下來了。
她的神態非常平靜,好像並沒有因為‘負心漢’的迴歸而有所波動,沒有恨意,當然開心也並沒有。
“諾曼,斯潘塞把自己關在了樓上的書房裡,等下你幫我勸勸他。”戴安娜說。
“所以,能先告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當然如果你們覺得不適合,也可以不說。”我問。
“沒有不合適,諾曼,”戴安娜走上前,抱了我一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