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應心情做出的理所應當的動作,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到家之後,我們自然是各自回家。
一般戴安娜已經準備好了斯潘塞的晚餐,她雖然病情加重了,但是還沒有到無法自理的情況,所以戴安娜幾乎每天都會等斯潘塞一起吃晚飯。
而我家的新保姆。
是的,我上大學之後,原來的西班牙裔保姆奧羅拉已經辭職離開了。
我對這件事並不是十分清楚,聽露西婭說,似乎是因為奧羅拉不小心弄壞了尤利的什麼作品,她害怕被責罰,所以就自己離開了。
露西婭對此十分生氣,她覺得奧羅拉實在是太沒有責任心了,沒有任何預兆的辭職,也沒有推薦或者與下一任保姆做交接,就這麼離開了。
她甚至親自去奧羅拉的住所去找過奧羅拉,想弄清楚為什麼奧羅拉會離開。然而奧羅拉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味地不想幹了,要辭職。
匆忙之下,露西婭辦法,只好找到中介公司又招了一位保姆,待遇和奧羅拉是一樣的。
這位新保姆名為克拉克·哈特,是一位剛入行不久的白人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廚藝一般,不過手腳勤快,對於做家務的事情不用露西婭吩咐,就知道什麼時候做,如何做。
所以,即使露西婭的確不怎麼看的中克拉克這位保姆,但是後來卻一直都沒有更換保姆,而是讓克拉克留了下來。
日記寫到這裡時,我又想起了我家第一任保姆艾麗莎。
艾麗莎在我們家呆的時間最長,我和她的感情也最好,只是這些最長最好,終究還是抵不過現實,離別終究還是來了。
大概正是因為這種印象,讓我剛開始的時候對第二任保姆奧羅拉的觀感十分淡薄。但是後來奧羅拉的聰慧,奧羅拉的勤懇,奧羅拉對於我的關心,終究讓奧羅拉在我心中刻下了一些深刻的印象。
艾麗莎現在的學習的生涯似乎已經開始接近尾聲了,她大概要開始準備找一些和她過去經歷完全不同的工作了。
不知道她是否過得很開心?是否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種生活方式?
我想聯絡一下她。
但是,她畢竟在唸書,經濟不是太寬裕,不僅無法電話手機溝通,連校外住址也換了好幾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忙忘記了,她最後一次搬家之後,並沒有留地址給我,所以我和她暫時是聯絡不上了。
只能等她聯絡我。
晚餐我們一家吃的都比較晚,克拉克準備好晚餐後就直接下班離開回家了。
而我則和尤利一起等業務繁忙幾乎無法正常下班的露西婭回來。
尤利的事業在經歷了一些低谷之後,漸漸有了起色,再加上他過手的案子,即使無法取得勝利,也都會有些減刑、保釋諸如此類的方法幫助客戶。
也因此,他漸漸的成為了律師所裡的頗有話語權的人,如今細細算來,大概也是個成功人士了。
餐桌上擺著一堆晚餐食物,我和尤利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