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她忘記無異於痴人說夢。
至於為什麼突然對文藝復興時代的歷史和藝術感興趣,實際上我和斯潘塞只是想要搞清楚,我們遇到的那個萊昂納多·達·芬奇,那個雖然各方面天賦都無與倫比宛如全才但是個性卻惡劣、傲慢、狂妄的傢伙,到底是不是歷史上的傑出藝術家。
誰知道越是瞭解,越是無法猜透這其中的真相。明確記載的地方沒有出錯,模糊不清的地方自動補全。即使我和斯潘塞心中清楚,那個世界大機率並不是現實世界的過去,卻一點證據或者是破綻都沒有找到。
想要維護曾經記憶中那個傑出藝術家的形象,有點艱難,最後只能無奈的任由萊昂納多那精巧靈便又桀驁不群的身影占據了我們所有的記憶。
“所以,斯潘塞今天時上課去了嗎?我記得,他好像還有將近五個月的訓練課程?”威廉接過我泡的咖啡問。
我將熱好的牛奶遞給了戴安娜,無視了她不滿的神情,十分堅持的把玻璃杯塞進了她的手:“注意飲食休息,戴。我記得離開拉斯維加斯之前,我叮囑過。雖然我不是你的主治醫師,但是我覺得,我有義務提醒你保證健康飲食,多補充蛋白質等營養物質高的食物。”
戴安娜罕見的暫時放下了她一直以來都保持著的優雅姿態,頗為無奈的接過牛奶,抱怨了一句:“諾曼,你越來越嘮叨了呢。”
我滿意的收回手,然後回答問題:“嗯,斯潘塞去fbi學院上課了,他們的課程安排挺緊密的,不僅是文化課,還有不少實踐課程,一般是不能請假的。”
說到兒子,戴安娜興趣漸漸轉到斯潘塞身上來了:“晚上決定怎麼慶祝了嗎?是舉行派對,還是請朋友一起聚餐?我可是給他準備了驚喜哦。”
我說:“斯潘塞不喜歡太熱鬧,所以我們打算在‘快樂傑米的廚房’吃個晚餐,兩人過生日。”我並沒有說出真實原因,因為牽扯太多了。
戴安娜不是露西婭,並不是派對生物,所以聽到斯潘塞的決定,沒有什麼其他反應,只是點了點頭:“你們工作這麼辛苦,又在適應期,簡單點挺好的。”
威廉一直都沒有插太多話,而是在旁邊聽我和戴安娜交流。等我和戴安娜的話題從斯潘塞的生慶,一直偏移到了窗簾該配什麼顏色的時候,威廉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到點了,親愛的,你得吃藥了。”
戴安娜不情不願的結束了交談,坐到了威廉的那一側的沙發上去:“你這人,真掃興。玩一會兒又沒什麼。”
威廉很嚴肅的說:“吃藥的時間要嚴格遵守。這是醫囑。”
戴安娜無奈的接過威廉遞過來的幾種藥,就著手中的牛奶服下。
雖然威廉和戴安娜還沒有復婚,但是他們的關係經過威廉兩年多的努力,已經修復的差不多了。即使是斯潘塞,也慢慢的開始放下心結,接受了生活之中又重新出現威廉的身影。
我覺得,現在這種狀態也不錯。
吃完藥,戴安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啊,對了,這是利奧讓我帶給你的禮物。”
說完,戴安娜拿出了一塊食品袋包好、還被咬了一小口的巧克力餅乾。
= =。
接過餅乾,我隨口問:“所以,利奧還記得他的瑞德哥哥麼,有沒有也送個生日禮物?”
“噗嗤。”戴安娜說:“雖然千里迢迢替利奧帶這種禮物有些奇怪,但是看到你現在這種表情,”她伸手點了點我的臉頰,繼續說:“看到這種表情就值得了呢。放心,即使你和斯潘塞已經離開了一個多月,但是利奧的記性很好的,當然不會忘記給他的瑞德哥哥帶禮物。不過,這份禮物,我得當面轉交給斯潘塞才行。”
利奧全名是利奧·奧爾德里奇·葛瑞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