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思考了一下,問:“你不想舉行派對啊?”
斯潘塞點點頭。
“那好吧,你打算晚餐在哪一家吃?”
並不是我和斯潘塞厲害到真的把整個匡提科所有的餐館名字都記了下來,而是匡提科這個地方能吃飯的就只有十二三家,其中還有四五家是什麼酒吧、咖啡廳等消遣場所,二家是街邊小店,賣熱狗漢堡和可樂的那種簡易小店。
“你有什麼想吃的麼?”斯潘塞問,還順手捏了捏我的臉頰:“忙了一個多月,你都瘦了。”
“是你生日哎。”我無奈的蹭了他的手指一下,示意他大清早的別動手動腳:“要不要再請一兩個朋友?即使不舉行派對了,請幾個人吃飯也不錯啊,生日總不能冷冷清清的啊。你在學院裡應該認識不少同學了吧。”
斯潘塞頓了頓,然後說:“沒什麼特別熟的。”
我盯著他。
盯了差不多有半分多鐘,斯潘塞終於忍不住投降了:“我承認,我在學院裡和同學的關係並不是特別好。”
我有些奇怪了。
斯潘塞小時候的時候,無論是說話表達方式,還是為人處世的姿態,的確不討人喜歡。說實話,我能和他從小做朋友最後做到床上去,的確有一些所謂的緣分運氣在其中。
而如今的斯潘塞雖然還是無法改變本性之中的特質,變成那種在人群之中揮灑自如的人,但是他也不是那個看著就好欺負的書呆子了。
所以,為什麼還是和同學或者說是同事關係不鹹不淡啊。
斯潘塞似乎是覺察出了我的疑惑,開始解釋,不,不能說是解釋,只能說是他觀察出的某些結論。
“雖然現在我們都是fbi的學生,但實際上是競爭者關係。表現、考核分數等等將來都是和分配的部門掛鉤的。我有些課程成績很不理想,即使培訓了,也沒有得到多少提升,而在文化課上的碾壓有讓其他人覺得太挫敗。”斯潘塞說:“最後,高登是我們學院的教授,他對我有些太關注了。”
這麼一看,難怪斯潘塞的人緣不好了。
體能實踐課渣的要死,不知道怎麼‘走後門’‘託關係’考進來的。
文化課程碾壓又怎麼樣,不過是書呆子。
老師這麼偏心,果然是用非正當競爭手段進來的吧。拍老師、上級的馬屁倒是很溜!
我腦補了眾多內心戲。
然後忍不住笑了笑。
大多數fbi新進探員都是剛從校園裡出來的學生或者是提早退伍的軍人,心理素質高的大概本身就驕傲,並不會主動搭理斯潘塞,而和我想象的那樣心理素質不高的人,則對斯潘塞更厭惡了,自然不會接近他。
所以,果然是高登的鍋,他不拉最後一波仇恨,斯潘塞的人際關係大概還是能夠挽救一下的。
最後,我和斯潘塞吃過早餐後確定了晚餐就餐地址,他就去上課了。
而我則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找唯一的一家甜品店定做蛋糕。如果,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