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的殘留物,其他部分大概都已經重新植樹造林了。至於這片沼澤,可能是原生態沼澤,當初球場大概把它圈進去了。”
卡爾又仔細回憶了一會兒,搖搖頭:“時間太久了,我記得也不是太清楚。”
以利亞懶洋洋的開口:“剛剛讓a查了一些資料,時間太久遠了,網路上的資料並不清晰。但我想,這對我們的行動影響並不大。想那麼多做什麼,直接去那裡找人就好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屁孩兒不乖乖在家疊紙飛機,非要來這種地方過人猿泰山的癮。”
斯潘塞又仔細檢視了一下小山丘的地形,說:“也許當年拆除建築的時候,並沒有拆乾淨。”
“不會吧。”我說:“我看山丘上的植被密度非常高,也沒有明顯缺陷,顯然植被生產的時間挺長的了,不像是建築沒有拆乾淨的樣子。”
馬克突然插嘴:“地面上的拆乾淨了,並不代表地下的拆乾淨了。”
斯潘塞點點頭:“我記得卡爾剛剛提到了地下停車場,整座停車場還保留著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殘留幾處埋得更深的配電房、地下管道之類的,也不是不可能。”
以利亞見狀:“那還等什麼,走唄。”
然後我們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一處爬滿了植物的廢墟處找到了痕跡。
這個地點很隱秘。
大概是當初有一些建築垃圾沒有運走,施工者選擇將它們進行了就地掩埋,但是隨著水土改變,一部分被埋的廢墟露出地表,而它們十分巧妙的行成了一個天然的空洞,剛好夠一個成年男子進出,並且茂密的植被遮蓋住了洞口,這裡就行程了一處天然的安全洞穴。
我們各自對視了兩眼,保鏢a和保鏢b,也就是一直跟著以利亞的兩位打頭陣進去了。我、斯潘塞和以利亞則跟在後面,馬克和剩餘的保鏢推著卡爾走在最後。
保鏢a和保鏢b,嗯,不是我想取名字,而是他們就叫a和b,以利亞這種人一直不幹好事,比如他的保鏢從來都是以字母順位排下來的,新型號出來,舊型號的保鏢就會往後排一位。再比如,他別墅區裡的小姐姐,雖然有很多個,名字卻只用一個。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喊一下,所有的小姐姐們都應聲,但是讓他給身邊的仿生人取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名字,卻比殺了他還難受。
用他的話來說,他只想做個仿生人創造者,並不想做仿生人的父親。
廢墟下面的空間比我們想象的要大。
因為地勢是下沉的,雨水會倒灌進來,所以靠近洞口的通道積累了厚厚的一層泥土。慢慢的,洞口的光線照不進來了,最前面的保鏢a開啟了燈光。
他身上有照明系統。
以利亞說:“a是最新型的保鏢仿生人,為了保證使用者的安全,考慮到了許多特殊環境,因此配備了照明系統,當然,他的核能核心也比一般的仿生人要大很多。”
大概又走了兩百米的樣子,我們找到了目標。
就像是斯潘塞所說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處的一間警衛休息室沒有被拆除,而整個出入口雖然坍塌了,卻又被廢墟垃圾支撐出了一條通道,盡頭就是這間休息室。
休息室的玻璃窗還在,裡面有燈光透出來。
而在休息室外,保鏢a照明沒照到的視野盲區的角落裡,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兒正在黑暗中冷冷的看著我們。
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匕首。
如果不是匕首反射到了保鏢a照明系統的散光,剛好晃到了我的視線裡,恐怕我們還要過一小會兒才會發現他。
保鏢們並沒有開啟特殊的模式,因此也沒注意到這個孩子,被我提醒後,才將光線照了過去。
沐浴在燈光中的男孩兒眼睛眨都沒眨,表情動作也沒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