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靠自己是不行了。現在只能指望秦城來幫忙了,可讓他直接去摸自己的兇,蘇畫墨想想就臉頰滴血。
她總是夠不到自己的兇,秦城看著也著急。保持這樣一個動作被卡著,早晚得虛脫。不禁問道:“你介意我幫你嗎?”
蘇畫墨想了想,下了決心道:“嗯,你來吧”。
“那好。”秦城發誓他沒有帶著邪念去摸。可當手掌一握住她半邊兇脯的時候,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本性就露了出來。當然現在他也不會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忍著體內有點冒泡的*幫她擠進去。
蘇畫墨哪裡被男人這樣摸過,要只是摸還算了,現在他還要在上面揉壓,即便這是無奈之舉,可蘇畫墨還是羞澀難當,默默的咬著嘴唇不去想其他的。
這縫隙實在卡的太緊密了,秦城不管是怎麼擠壓她的兇部都不能順利的把她推進去,自己也是額頭冒了一身熱汗。這絕對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折磨人。
“還……還不行嗎?”蘇畫墨嬌喘起來,額頭也冒出了絲絲細汗。
秦城放下手道:“我看是你內衣的問題,有內衣包裹著,我怎麼擠也沒用,你是不是穿的鋼圈定型的款式?”
秦城身為內衣設計師,一摸便能摸出她穿的什麼款式。一般這種定型的款,要的就是不管怎麼擠壓都在內衣裡保持形狀的效果。有這個保護在,他再擠都沒用。
“嗯”蘇畫墨羞的只回了一個字。
“那隻能脫了。”秦城很中肯的提議,總不能把兇給割了。
都到這個份上了,蘇畫墨也豁出去了,嗯道:“你脫吧,我夠不到”。
“……”秦城瞅瞅她的勁裝,是上下兩件的款式,為了方便她把上衣塞進了褲子裡,要想脫掉內衣,就還得先解開她的腰帶把上衣拿出來。
“這絕對是在折磨我。”秦城腹誹了一句,給一個身材姣好的美女脫衣服,脫內衣,哪個正常男人能不想入非非?
秦城在心裡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飛快的解開她的腰帶,拉開拉鍊把上衣拿出來。好在她的背後還能放下兩指的距離,秦城用手指解開了她內衣的後排釦子。
蘇畫墨的兇得到了釋放,沒有了內衣的束縛,秦城在擠壓的時候就輕鬆了很多。一個費力的往裡面擠,一個費力的往裡面送,好在這回終於成功了。
兇一進來之後,蘇畫墨的下半身就一下子鑽了進去。進來之後看到自己的內褲都露出了顏色,頓時臉頰發燙,飛快的穿好內衣,整理好衣衫。
“呼……”秦城更是鬆了口氣,調整了心跳問道:“看到腐屍花了嗎?”
蘇畫墨光整理衣衫了,還沒來得及看。聽到秦城的問話才收斂了心思仔細觀察這個石洞。石洞不大,卻擺放著三口棺材,中間的那副石棺最大,右邊的次之,左邊的最小。根據蘇畫墨對懸棺的瞭解,中間的應該是某個貴族,左右兩邊該是他的妻妾,正妻位高,居右規格略高。妾室位低,居左規格偏低。
而就在中間石棺的棺尾處,正綻放著一朵黃色的腐屍花。自己放的子蠱貪婪的在花瓣上鑽來鑽去,腐屍花的果子是殷虹色的,如同被鮮血澆灌出來的一般,有種詭異的紅。
“畫墨”秦城聽不到回答又喊了一聲。
“看到了,我去摘。”蘇畫墨揚聲應了他一聲。
聽到她答話秦城才放心,叮囑道:“小心為上”。
蘇畫墨緩步走向中間的石棺,雖然關於懸棺的記載中並沒有提到機關一說。但她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