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霸道地一睇,兩手佔有性地環抱著她,似在宣告,她是我的女人。
“放心、放心,我今天是介紹他和古月娥認識,絕對不是來糾纏我的。”
她保證的吻了他一下。
“真的?”
“百分之百,就像是你暗地裡警告他的一樣真。”
噴,他黑瓶裡的醋還真酸呀。
臉一紅的沈敬之吻吻她清香的髮絲。
“你怎麼知道我惡整過他?”不過是知會他一聲田中集團的股票幾點會跌,跌多少點數,要他仔細衡量,沒有實力就別玩股市,如此反覆地玩了三天而已。
看在臺灣不景氣的經濟份上,他未搞垮田中集團,龍門的存在是造福華人,而非毀掉他們的生計,所以他手下留了點情未趕盡殺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警察的訊息不會比龍門差。”她小聲的道。
“女人,你確定你只是警察而不是情報人員?”靈通的訊息總叫人愕然。
“男人,你很瞧不起人哦!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可不只會揍人還有腦。”
知人善用,廣癖眼線。
他笑著撫順她衣服上的褶縐。
“不管你有沒有腦我一樣愛你。”
“你知道嗎?我可以將這句話視同侮辱,但是我寬宏大量的原諒你。”
常若薇的表情是自大狂妄,所有人都是小蝦米。
“謝了,警官大人,感激你沒把手銬帶出來。”
他若無其事地將她帶離人群,自成一格地置身於外。
不知為什麼,她今天特別的安份守己反而讓他不安,所謂暴風雨前的寧靜正是她此刻的表現,而她本身就是一場風暴,很難不起狂風暴雨。
老地方到底在哪裡?她是和杜加非約在何處較勁?以她胡來的程度,全臺北市,甚至全臺灣任何角落都有可能。
正如她父親的委託,看好她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開溜是她最大的興趣,不得不防。
“哼!一點誠心也沒有……咦!那好像是……”奇怪,是她眼花了嗎?
“怎麼了?”他不經意的問,以為她又看到哪個遭她狠揍的老同學。
她壓下心中的問號極目張望。
“大概是我看錯了,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可是腦中的警鐘卻不斷敲響,他同她一般狡猾難以常理判斷。
“他是誰,你的奴隸群之一?”看著表,他在計時,一秒他都無法多待下去。
一群庸碌平實的小工蟻,只為生活而奔波無建樹,活得毫無色彩。
“不,一個我最想揍的人。”
該行動了,找誰來當救火隊呢?
“杜加非。”沈敬之不假思索的念出入名,眼神迅捷地變得冷厲向四下梭巡。
天呀!他反應未免太快了。
“沈先生,你太草木皆兵了,我是看到幼稚園的黃老師。”
不算說謊,她也來了,黃老師正好是六年一班班導師的老婆。
“薇薇,我不希望你有事瞞著我,尤其是和你安全有關的事。”
他半信半疑地看著她眼睛。
那是一雙明亮卻看不透的深潭,叫人看不清潭底的深淺,善於欺瞞。
“你有什麼不放心,玄武堂主,我不就在身邊嗎?”她撒嬌地在他身上搓呀搓的。
“親愛的,你把手放錯位置了。”
眼一眯,他呼吸變得沉重。
有嗎?“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會很傷心的。”
嗯!她確定他喜歡。
變大了。
“薇薇,你想失身我奉陪,等我們回到家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