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不是我大婚,要不是我不想見血,留下你弄到黑石城堡的訊息,也不是什麼難事。”
甘廷默斯眉目間閃過一抹怒氣,不過最終還是隱忍不發也沒說什麼。
“今天要不是你大婚,我還不來,我不來,你能弄住我”
心裡嘟囔了一句,甘廷默斯干脆學起了那光明神教的紅衣大主教,捧起桌上的茶杯有滋有味地品了起來,那表情直如喝下去的是人間至味。
“你們的教皇大人呢?”
李峻山轉目看向了一邊的紅衣主教賽因克說道:“我聽到過一句古話,叫臨陣磨刀不利也快,難不成你們教皇大人覺得這次位面大戰沒什麼必勝的把握,關鍵時候找個地方閉關潛修去了?或者就魔神教教皇一樣,整個什麼分身化形換模樣幹其他什麼事情去了?”
“不知道。”
賽因克放下茶杯老實地搖了搖頭,看向李峻山回答道:“不過你們放心,真的打起來了,你們肯定會看到他的。”
“我就奇了怪了。”
李峻山說著氣就不打一處來,冷笑說道:“你們跑來參加我的婚禮做什麼?是不是摸準了我不會在今天動手,不會讓鮮血濺在我的婚禮之上?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有什麼想法,我能忍住和魔神教不動手,並不意味著我能放過你們。”
“現在參加我的婚禮是想服軟嗎?”
愈說聲音越大,門外的枯骨君王和金斯克曼已經踏步走進來一左一右站在了紅主大主教賽因克的身後隨時準備出手,李峻山怒氣不掩的雙眸緊盯著賽因克,“說你們軟吧,你們的教皇大人在得知我為什麼要和你們為敵時,竟然還敢對雷雨的靈魂記憶下手,我就搞不清楚是他賤還是誰賤。”
額頭滲出了冷汗,枯骨君王那毫不掩飾且極具目標的死亡氣息如同一把冰冷鋒銳的匕首在賽因克頭皮脊背上颳著,金斯克曼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刺穿他的後腦,再也鎮定不下去的賽因克因為李峻山口中對光明教皇的侮辱生出的怒火都急速化與無形,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卻還不住地向殿外看上幾眼。
“我……”
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下來,到底不是一般人,賽因克迎著李峻山冰冷的目光仰頭說道:“我來,是奉了教皇陛下的命令帶給大人一句話……”
“恭賀新婚一類的話就不用說了。”
李峻山冷笑連連:“這句話我今天聽了很多次了,雖然並不反感再聽上個百八十回,不過那其中顯然不包括你。”
“教皇大人說有個秘密尼古拉斯大人你一定會感興趣。”
賽因克說著扭頭看向了身邊表面平靜心中因為自己吃癟樂開了花的甘廷默斯,說道:“包括這位魔神教主教大人,他一定也會有些興趣。”
“嗯?”
李峻山果然有些好奇,臉上冷漠不減分毫,淡漠說道:“說來聽聽。”
“魔神教教皇,不是個魔族。”
賽因克故作神秘地看了場中眾人一圈,這才丟擲了這個在他看來絕對會暈翻場中眾人的問題。
“你說什麼?”
果然還是有人吃驚了,甘廷默斯臉上閃過一絲戾氣還不及發怒,一邊的黎羅亞和彷彿不存在一樣的雷暴一齊駭然開口。
“果然。”
李峻山總算是確定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判斷,雖然他不知道光明神教教皇是怎麼判斷出來或者弄清楚這個訊息的,但他已經完全相信這是事實了。
並不吃驚的人不止李峻山,雅琪拉、維多尼亞及金斯克曼包括枯骨君王都曾經聽李峻山提起過這件事情,如果說前兩人以前還不能確定李峻山說的是真是假此時一臉恍然大悟,如今對李峻山有些盲目崇拜的金斯克曼和枯骨君王直是一臉“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