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翰林院來了位稀客。
寧遠昭拖著虛弱的“病體”,趕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出了門。
蘇時恩都做好被塞小紙條的準備了,結果人傢什麼都沒幹,在翰林院乾坐了一下午。
這人到底是幹嘛來的?
這個疑問在蘇時恩跟小紅匯合後,終於得到了解答。
整了半天寧遠昭不用字條,他改成寫信了。
雨雪過後,氣溫驟降,小紅也穿上了馬衣,拉上了馬車。
在這樣的天氣中,馬衣可以阻擋雨水和雪花,避免馬的皮毛被浸溼。
這封信就是在小紅的馬衣領口處翻出來的。
還得是他家心機紅,若是換成狂野黑,別說讓人塞信封,就算陌生人稍微靠近些,它都要尥蹶子警告你。
蘇時恩鑽進馬車裡,展開信紙看了起來。
忽的一陣冷風灌進來,蘇時恩只覺得眼前一花,緊接著手裡的信就被抽走了。
“好你個蘇時恩,揹著我在馬車裡看什麼?哪個狐狸精寫給你的情書?你還看的目不轉睛、津津有味、連我進來都沒發覺。”
蘇時恩人在車中坐,鍋從天上來。
就某人這個速度,跟他曾經講過的《三個女人與一百零五個男人,不得不說的故事》中,那位黑旋風李逵一樣。
此時此刻,他又想起了某位故人,竇娥姐姐,您在他鄉還好嗎?
韓澤玉將信紙抖的嘩嘩作響,未看內容,先聞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藥味兒。
仔細嗅了嗅,想到某種可能,快速的瞥了一眼信上的內容。
韓澤玉眨眨眼,抬手將信紙拋向角落,驚呼一聲。
“啊!相公~信裡有藥,我怕是堅持不住了。”
蘇時恩接住胡鬧的玉哥兒,拍了拍他的胸口,讓他老實點兒。
韓澤玉嬌喘一聲,哼哼唧唧道:“不好,一定是春藥,此人甚是歹毒!”
蘇時恩一把將小窗推開,讓冷風灌進來,給他醒醒腦子。
韓澤玉見此情形,暗罵一聲狗男人不解風情後,竟是奇蹟般的不藥而癒了。
“嘿嘿,你說這寧遠昭是什麼意思?羅家母女的事情是咱們幫了他,他還敢有微詞?”
“他應當沒那個意思,這封信是在試探咱們的態度。”
韓澤玉點點頭,應該是這樣。
畢竟羅家母女在他手裡就是個定時炸彈。
縱使他的演技再好,手裡沒權、沒錢、沒人、他也沒能力保護好羅家母女。
萬一武安侯府知道了他的包庇行為,不讓他在列祖列宗面前跪斷雙腿就不錯了。
既然主動找上門,那就給他免除本次的額外費用。
忍一時風平浪靜,寧遠昭忍了這麼多年,距離出頭之日已是指日可待。
這件事就被韓澤玉用胡攪蠻纏的方式給圓滿解決了。
這次輪到蘇時恩真誠發問,大理寺那邊審的如何?
韓澤玉撫掌大笑:“羅婉晴把寧遠晨給打了,但她有失心瘋,對方拿她沒辦法。”
蘇時恩來了興趣,讓玉哥兒仔細講講。
韓澤玉穿了一件白色斗篷,本想趴在房頂上s白雪。
可大理寺的房頂角度刁鑽,基本上不存雪,直接導致韓澤玉的第一計劃提前腰斬。
幸好他還有第二計劃,那就是燈下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起先周易看到鐵柱一動不動的站在柱子前。
手裡拿著一本硬殼筆記本,看起來有在認真記錄。
可韓澤玉釋放異能威壓,讓羅婉晴痛打渣男的時候,被周易感知到了。
又來了,那種壓迫感再次出現,韓澤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