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除非,他能在空間裡待一輩子。就算能待一輩子,他的家人呢?”蔣運成陰陰一笑,臉上滿是殘忍嗜血。
“好,只要這次能殺了揚益,我答應你的東西會如數兌現。”龍懷遠沉聲說道。
為了能殺掉揚益,龍懷遠現在可謂是已經付出了一切。
蔣運成笑著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手錶,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去開會。剩下的事情等回來再說。對了,張家似乎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你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最好待著別出去。”
出了四合院的門,蔣運成絲毫不掩飾自己眼裡的殺機和不屑。對於這個所謂的父親,他沒有哪怕那麼一絲的情感和憐憫。他根本就不配當起‘父親’這兩個字。如果不是為了龍家這幾十年來積攢下來的財產和勢力,他根本不會為了所謂的龍家而冒這麼大的風險。
在他眼裡,只有母親,沒有父親。
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麼那個父親早在當初將他母子趕出家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現在的龍懷遠,只不過是他利用的物件,是他政途上的一塊跳板而已。
因為這只是一次高層小型會議,所以有資格參加的人不多。蔣運成到的時候,人都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首座坐著一個年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國字臉,雙目開闔間露出懾人的神采。這正是當初和揚益有過一面之緣的站在權力巔峰的那個男人。
他臉帶笑容,掃了一眼到場的眾人,朗聲道:“既然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開始吧。這次會議的主題想必大家已經知道,我也就不多費唇舌了。揚益不同意交出那件東西,你們怎麼看?”
“不交?為什麼?難道他不知道這東西對國家的重要性嗎?”坐在末座的一人沉聲問道。
“知不知道和交不交好像沒什麼關係吧?”那人話音一落,另一人就接過話茬反駁。“這東西不是普通的東西,說交就交。要是換成是我,也肯定捨不得交出來的。”
“他是華夏公民,更是龍組的成員,如果國家需要,就算是犧牲他的生命也理所應當,更何況只是一件身外之物,他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和意識。哼,和國家相比,他個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麼?要我說吶,這事根本就不用徵求他的同意。既然他執迷不悟,那我們也只能採取強硬手段。”之前說話的那人黑著臉道。顯然,是對揚益這麼自私的做法深惡痛絕。
坐在首座的那男人笑著擺了擺手,道:“揚益這個人想必大家也都瞭解。他對國家做的事情,大家也應該都看在眼裡。如果強奪的話,不僅會寒了他的心,更會引起別人非議。更何況,如果他不願意,東西交出來我們也沒辦法用。跟廢品有什麼用?”
蔣運成淡淡一笑,沉聲道:“主席,我聽說馬玉和陳雲霄被人打了。現在在j省醫院?而打他們的人似乎是揚益的手下吧?揚益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們代表的是國家。這麼做,是要洩憤呢還是做給什麼人看?”
看到眾人都凝神聽自己說,蔣運成喝了口水,等吊足了胃口,才接著說道:“我不知道各位想過沒有,如果這東西被別的國家拿去,那會給我們造成什麼樣的威脅?空間寶物的出現雖然是保密的,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其他國家,遲早會知道的。”
“那麼依照你的意思呢?”主席風輕雲淡的瞥了蔣運成一眼,問道。
蔣運成眼裡的厲色一閃而逝。“將一切有威脅的因素,自然是控制在手裡。揚益不把東西交出來,但是誰又能保證他同樣不會把東西給別的國家呢?而從揚益的態度也能看出,他或許對這次索要那件東西的事懷恨在心了。人,一旦有了怨念,便會產生反念!”
除了少部分人,其他人不住點頭,顯然,是認可了蔣運成的話。
主席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