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放心了……”
我看著他,說道:“所以昨天晚上我讓你通知呂先生,你根本沒有傳話?”
呂先生瞪了瞪眼,問道:“你昨晚上就找我了嗎?”
薛倩乾笑一聲,說道:“呂先生出馬,假關公必定逃不了。到時候不還是得把我供出來嗎?我看你手提大刀,足以應付假關公,所以就瞞報軍情了。”
經過這件事之後。我發現有一句話很正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薛倩和呂先生呆的時間久了,越來越不靠譜了。
我對他說道:“老薛,這件事是你不對,你承認不?”
薛倩見我神色嚴肅,態度認真,乾笑著說道:“老趙,咱們不用這麼認真吧?”
我板著臉,問道:“你承認不?”
薛倩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我承認,我承認。”
我說道:“你承認就好辦了。我在地獄裡面疼得撕心裂肺,床單都被汗給浸溼了。你得補償一下不?”
薛倩露出個賤笑來:“老趙,原來你想要補償啊。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說道:“你在裡面睡一個月。”
薛倩的臉馬上就沉下來了:“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我睡保健品店行不行?”
我搖搖頭,說道:“不行。我去保健品店睡。”
薛倩哀呼一聲:“你讓我自己呆在?”
我拍拍薛倩的肩膀,說道:“老薛。你知足吧。這要是換個別人,早就和你翻臉了。”
薛倩嘟囔道:“你都把我關在鬼屋裡面了,這還不算翻臉嗎?”
我們三個人說了一會,就已經天亮了,一塊在外面吃了早飯。薛倩就開始入住了。而我呆在旁邊的保健品店,躺在那大床上,舒舒服服的進入了夢鄉。
等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又有些後悔了。我感覺一個月太短了,我應該罰他一年才對,不行,最好是十年。
白天的時候相安無事,我們睡醒了之後,靜靜地等待夜晚。
晚上的時候,薛倩回了一趟家,把藏在床底下的麻袋背了回來,裡面全是現金。薛倩慫恿我:“老趙,這些錢全是你在地獄裡面掙來的。這是你應得的,你拿著吧。”
我搖搖頭,說道:“這錢燙手,我不要。”
薛倩笑了笑,也就把錢收起來了。
等路燈亮起,行人絕跡之後。假關公來了。我衝他拱拱手,叫道:“關二爺。”
假關公臉上露出惶恐之色來,他連連說道:“三位大師,千萬別這麼叫我了,我福分薄,可當不起這個名號。”他向我們說道:“我和關二爺同姓,我也姓關,單名一個山字。”
我笑道:“關山度若飛,不錯啊。”
關山一臉諂媚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咱們什麼時候找我的朋友,去討回公道?”
薛倩指了指地上的麻袋,說道:“你先把這些錢拿走吧。免得我剛出門就被車撞了。”
關山有些為難的說道:“要把錢送回去嗎?那樣可得耽誤半夜時光。到時候,可就沒時間找我的朋友了。”
他思索了一會,向我們說道:“我倒有個主意,不知道三位答應不答應。”
我問道:“什麼主意?”
關山說道:“前兩天,我結識了一對情侶。當真是情比金堅,令人感慨不已。這男孩條件比較差,但是為了哄這女孩開心,甘願到地獄裡面去。代人受過,掙一些錢,真是讓人感動……”
我笑道:“事實似乎不是這樣吧?怎麼我聽說,這男孩毫不知情呢?”
關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他乾咳了兩聲:“要不然,我把這些錢送給那女孩?你們覺得怎麼樣?”
我搖搖頭:“不怎麼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