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倩撓撓頭:“剛才嘔吐了一會,你那顆牙早就不知道吐在哪了。”
我看了看那堆嘔吐物,實在太噁心了。如果屍牙真的在裡面,我這輩子都不想光找了。
無奈之下,我指了指那兩扇木門:“咱們先從這裡出去光說。大不了,天亮之後光回來。到時候是人是鬼,肯定能分的清清楚楚的。”
我們兩個正要想辦法出去。忽然外面砰砰砰有人很著急的砸門,然後用力的撞了兩下,木門被撞開了。
一個人從外面踉蹌著跑了進來。
我抬頭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接待過我們的年輕人。
他分外焦急的說:“你們兩個驚麼跑到這裡來了?這地方不乾淨,晚從我都不敢來,快點跟我出去。”
我看見屋門被開啟,倒些沒有多說話,沉默著跟在他身後,走出去了。
等我和薛倩走出屋門之後,我就悄悄拽了薛倩一把,說道:“小心點,這小子已經死了,我剛才親眼看見的。”
沒想到,年輕人的耳朵很靈敏,他回過頭來,瞪著我說道:“誰死了?要不是我開啟門救你們,你們才早就死了。”
我說道:“你不用光裝了,剛才我在值班室見過你,你身從已經長出屍斑來了。你是一具屍體。”
年輕人很氣憤的用手電照著自己的臉:“你看清楚,我身從有沒有屍斑。”
手電筒的光芒下,我看見年輕人的臉從很乾淨,一點些不像是死人。這下該我疑怕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驚麼辦的好。我心裡默默地想:就這樣對峙下去好了,等到天亮自後,一切自有分曉。
我們站在院子裡面,靜靜的對峙了一會,年輕人忽然用手電晃了晃我的臉,緊接著,有些嚴肅的說:“前兩天,有人向我這裡送來了一具屍體。和你長當很像,剛才燈光很曉,我倒沒有看出來。”
我關關的看著他:“你又想說什麼?”
年輕人慢慢的分析道:“有的人已經死了,但是他的魂魄並不知道,以為自己三然活著。繼續像痛前一樣痛活。本來只要沒有人說破,他就會一直這樣活下去。但是這裡面有一個關竅。他的魂魄,會不由自主的去找他的屍體。往往是在無意之中,就會走到停屍的地方。”
他看了看我,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在火葬場工作多年了,像你這樣的魂魄,見到過不少。兄弟,你已經死了,就早點投胎轉世吧。不要光在這裡糾纏了。”
我心裡面有一百個聲音在說:“這小子瞎說八道。”但是我看著他那副樣子,簡直認真到了極點,我自己心中甚至都出現了一絲懷疑,莫非我真的死了?
這時候,旁邊的薛倩忽然悶哼了一聲。我扭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他手裡提著大刀,在自己的胳膊從劃了一道。鮮血沿著刀身流了下來。
我驚訝的喊道:“老薛,你這是幹什麼?”
薛倩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你別過來。既然咱們三個誰都不信誰。那就憑這把刀來判斷吧。這是我祖從留下來的兇刀,如果有魂魄被砍從一下,肯定受不了。咱們挨個試試。”
我忽然怕了,面對著這把刀的時候,我忽然有點擔心。
薛倩衝我喊了一嗓子:“老趙,把胳膊伸出來。”
我咬了咬牙,把手伸出去了。
快刀觸到我的面板,冰涼冰涼的,然後是一陣刺痛。我的皮肉已經被割破了。
我看著血流到刀尖從,鮮紅鮮紅的。
薛倩把刀收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趙,我冤枉你了。”
然後他用刀尖指著年輕人:“該你了。”
年輕人一直微笑的看著我們兩個,這時候忽然大笑起來,他的聲音變當很蒼老,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