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胡大哥,我是那樣的人嗎?憑咱們倆的關係,我要是發現有槍,一準會先跟您說啊……”
對於胡保國的懷疑,秦風是義正言辭矢口否認,要不然胡大所長指定要暴打他一頓洩憤,被槍指著的滋味可是不怎麼好受的。
“你啊,要是為禍的話,恐怕要比袁丙奇更甚一百倍!”
胡保國盯著秦風看了半天,悻悻的說道:“要不是老爺子的關係,我一準把你丟監獄裡關個幾十年,等你老了想作惡也沒力氣了。”
胡保國現在有幾分相信他那個心理學博士中隊長說的話,秦風的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好了,當年連殺五人後面不改色,每天在管教所裡吃香睡的甜,就沒聽說他做過噩夢。
現在將津天市捅破了天,秦風依然是這幅笑眯眯好像置身事外的樣子,胡保國感覺,就是用世界上最先進的測謊儀,怕是都無法分辨出秦風話中的真假。
像秦風這種人,他如果有心為惡,那恐怕將是世界上最危險的犯罪分子,如果不是胡大所長正義感不是那麼強的話,估計要找根褲腰帶整天將秦風栓在身邊才會放心。
“胡大哥,您是大人物,和我較什麼勁啊?”
秦風渾然沒把胡保國的威脅放在身上,笑嘻嘻的說道:“這麼大一個案子破了,也該論功行賞吧?胡大哥,恭喜啊,您可不用再呆那監獄裡面當孩子王了……”
“哪有那麼快?”胡保國搖了搖頭,說道:“半年以內能將案子收尾就不錯了……”
像這種存在了近十年之久的販毒網路,所牽扯的人員關係是極其複雜的,只有將那些下線拆家都抓獲之後,案件才能算是告一段落。
不過袁丙奇現在雖然吐了口,但所說的事情大多都是關於蠻豹的,對於自己的犯罪事實,他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並沒有完全交代。
所以這是件水磨石的功夫,有得一番糾纏,蠻豹和蠻狐兩人的逃脫,也讓案子多了一些變數,畢竟有些東西,都是這二人親自經手的。
當然,沒有結案並不代表不能論功行賞,在抓獲袁丙奇的當天,胡保國就已經接到老首長的電話。
雖然電話中沒有明說,但是胡保國知道,卡了自己好多年的正廳級別,這次是水到渠成了,而且以這次胡保國的功勞,至少也能到一個實權部門擔任一把手的。
“秦風,你有什麼要求?”
胡保國嘆了口氣,看向秦風說道:“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千萬不要學袁丙奇這種人,走上那條路,就再也沒法回頭了。”
“胡大哥,您是瞭解我的,犯法的事,我從來不做。”
秦風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看到胡大所長那張臉有發火的徵兆時,連忙說道:“胡大哥,我就想老老實實的開個古玩店,沒別的大心思,對了,我還真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你說!”
胡保國眼睛亮了起來,不怕秦風提要求,就把這小子什麼都不說,當年就是一聲不響的溜出了管教所,差點沒讓他工作都丟掉。
秦風笑著用手擰動了車鑰匙,將車子發動起來後,說道:“胡大哥,送我回家啊,大黃給別人養了半個月了,我都想死它了!”
“臭小子,又耍我不是?”
聽著秦風的玩笑話,胡保國心中沒來由的輕鬆了不少,能笑得像秦風這麼陽光的人,心底總是不會太過陰暗,即使秦風有過陰暗的過去。
當秦風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四合院後,心情也是十分的放鬆,來自袁丙奇的威脅已經被完全解決了,現在的津天,治安好的怕是真能說的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了。
整個津天道上的人,都被這次雷厲風行的嚴打給嚇住了,火車站上的慣偷們紛紛南下,而那些平日裡吆五喝六的大哥們,也是老老實實的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