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回頭叫上幾個小夥子,咱們把老爺子給請出來……”
當年按照秦風的意思,原本是想將載昰的骨灰一直供在胡家的,等到日後下葬的時候。也不需要再行開墳了。
不過二爺爺在請教了一位風水先生後,得知久不下葬,會使得老人魂魄不安,這才將載昰的骨灰暫先埋在了胡家祖墳最上首的位置。
遷墳國人而言,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一般都要請上嗩吶隊吹打一番,比發喪的時候還要隆重。
但是這次給載昰遷墳,參與的人有胡保國和齊功這兩位在社會上有很大影響力的人,實在是不宜大肆宣揚。胡保國早就給家裡打了電話定下了章程。
齊老爺子最初也不知道胡保國的身份,見到秦風和胡保國兄弟相稱,原本以為胡保國是載昰的晚輩,後來得知胡保國的身份後,也是吃了一驚。
不過齊老爺子震驚之餘,卻是打心眼裡為秦風高興,秦風身後隱著這麼一位高官,最起碼在一些小事上。可保得秦風無虞。
聽到二爺爺的話後,秦風連忙說道:“二爺爺。叫人搭棚子就行了,力氣活,我來幹。”
“行,你和保國一起。”
二爺爺點了點頭,轉臉看向了齊功,說道:“老哥哥。您高壽啊?保國這孩子,也不知道介紹一下……”
“我過了年就八十八了。”
齊功一輩子生活在京城,倒是很喜歡農村的這種氛圍,盤著腿坐在床上,說道:“我姓齊。是載昰老人家的晚輩,這次長輩遷墳,我來拜祭一下的。”
“八十八,那真是老哥了,比我還大三歲。”
和齊功敘下年齡,二爺爺忽然話題一轉,說道:“沒聽老人家說過還有子嗣啊,不知道老哥和老人家是個什麼親戚?”
雖然打破砂鍋問到底顯得有些不太禮貌,不過二爺爺知道,載昰這輩子在早年的時候結過不少仇家,當年甚至有人追查到村子裡,他還是要問明白心裡才會安穩。
“我本來是姓愛新覺羅的,比老人家矮了四輩……”
載昰在愛新覺羅家譜中是載字輩,和清末的幾個很有名的王爺同輩,而齊功則是啟字輩,中間還隔了溥、毓、恆三個輩分。
齊功之前聽秦風說過,胡家這一脈,早年就是載昰旗下的人,是以也沒刻意隱瞞自己的前清皇室身份。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聽到齊功的話後,二爺爺頓時明白了過來,要論關係遠近,齊功可是和載昰一脈相傳的。
“好了,二叔,咱們過去吧……”胡保國看了下表,說道:“回頭還要趕到遵華去,爭取今兒能讓老爺子入土為安。”
“老師,您就別到林上去了。”秦風看向了齊功,他已經是年逾九十的老人了,雖然身體還算硬朗,但秦風怕他禁不住這番折騰。
“要去的,一定要去。”齊功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十分堅決。
“那還吧,我扶著您過去。”秦風起身扶起了齊功。
胡家這一脈,除了胡保國沒有後人之外,可謂是人丁興旺,除去女丁不準上林的規矩,後面還是跟了一二十個年輕人,都是胡家的晚輩。
到了胡家的祖墳處之後,一個佔地足有半畝的棚子已然搭建好了,按照遷墳的規矩,入土之人是不能見到陽光的。
在胡保國的墳頭前面,宰殺好的五牲整整齊齊的擺在了那裡,圍著墳墓一圈都有黃紙的灰燼,三柱高香菸霧繚繞,早在昨日就開始了祭拜。
“秦風,先給老人家上柱香吧。”
二爺爺來到墳前,將一炷香遞給了秦風,從關係上而言,秦風是老爺子的關門弟子,在場內所有人裡面,是最近的。
“是!”
秦風接過香燭點燃後,走到載昰的墳前,雙膝一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