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思齊君莫要害怕,我不會讓爹爹傷害你的。”綾子格格笑著,柔聲安慰著剛得到她身子的男人,一隻白嫩的小腳不安分的蹬著,剛好蹬到了任思齊的要害。
任思齊倒吸了口涼氣,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不不不,思齊君,人家是新瓜剛破,不堪躂伐,還望思齊君憐惜則個。”綾子驚慌的叫道,她的身子剛才被任思齊弄得渾身都痛,見任思齊又來,不禁有些害怕。
看著她驚恐的樣子,任思齊不好太過。眼珠一轉,壞笑道:“你不是喜歡吹簫嗎,我現在教你另外一種吹簫之技,你可願學?”
綾子從任思齊的壞笑之中隱隱猜到了什麼,卻還是羞澀的點點頭。
日本女人就這樣好,從來都是對男人百依百順!
任思齊正要教她新的吹簫之技,忽然外邊響起侍女的呼聲。
“任君,藩主請你到客廳去。”
“壞了,爹爹知道咱們的事情了。”綾子驚呼了起來。
任思齊苦笑了起來,自己在這裡這麼久,身為家住的松浦棟豈會不知,不過沒想到他耐性如此之好,竟容自己把好事做完才讓人喊自己。
“任君,你做的好事!我以賓客之禮待你,可你呢?竟如此膽大妄為!”果然一見面,松浦棟就怒氣衝衝對任思齊喝道。
“松浦藩主為何如此震怒,可是思齊做出了什麼出格之事?”任思齊故作不解道:“哦,對了,剛才我如廁後,酒意上頭竟然迷失了路,不小心到了綾子小姐的閨房,聽聞綾子小姐吹簫之音,一時興起就和綾子小姐探討蕭技,情之所至、忘乎所以,還望藩主見諒!”
見任思齊說的如此輕巧,松浦棟怒氣更勝,幾步逼到任思齊面前,說話時噴射的口水幾乎濺到了任思齊臉上。
“你可知道綾子是上造寺家的未婚妻?早已和人有了婚約,你壞了她的清白我該如何與人交代。虧你還是大明的秀才,來自禮儀之邦,竟做出如此寡廉鮮恥之事!”
任思齊後退一步,擦了擦臉上被濺上的唾液:“入鄉則隨俗,日本風氣開放如何能與在大明相比。久聞日本仰慕大明,欲改造倭人之血脈,故日本百姓常向大明男子敞開家門,故有‘夜這’之習俗。所以思齊不覺得行為有何過分之處。”(看到此處,可能有讀者會噴為何主角上個女人如此容易,其實和當時日本的風氣有關)
古代之日本,百姓身材矮小、容貌醜陋,日本貴族見了中國男人,常感慨中華物寶天華,中華人生的也俊逸不凡,常常自慚形穢。日本貴族常有改造日人血脈之思,如何改造?當然是借種與明人了。所以從大明來到日本的明人在日本極受歡迎,日本百姓爭相接待,常有以妻女侍客之舉,以期他日產下有中華血統的後裔。而有明人血統的日人在日本地位很高,遠勝一般日人。(作者君常感慨古時中華之強盛,而今乾坤顛倒,國人常有崇洋媚日之舉,寧不慚呼!)
聽了任思齊的話,松浦隆信臉色變幻,一時竟然無法作答,任思齊的話正合當下日本的習俗,可是綾子是許配了人家的人啊!
“現我大明福建總兵鄭飛黃鄭大人,聽聞舊日在長崎時,也曾有著和思齊同樣之舉,藩主為何不責難與他,獨責難與思齊?”任思齊說的自然是鄭芝龍(號飛黃)了,鄭芝龍未發跡時,來日本結識了一日人女子,也就是鄭成功(此時還叫鄭森)的母親,據說那女子也是松浦藩屬下一貴族之女,和任思齊的行為可謂異曲同工。
“鄭飛黃現在貴為大明總兵,你如何能與他相比!”松浦棟陰惻惻的道。
“可他未發跡時也只是一白丁,而我如今是大明秀才,有功名的讀書人,焉知他日不能飛黃騰達、位極人臣?”任思齊自信滿滿道。
看著任思齊張揚而自信的面孔,松浦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