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事情全推給你,我什麼都不管,只要負責吃和睡就好啦。”
德拉科語帶笑意,“好,以後我養你,把你養得像小豬一樣。”
我不滿,“什麼啊,你說我像豬?”
“呵呵,”笑聲中他的胸膛也隨著起伏震動,“只負責吃和睡,不是豬是什麼?”
氣極,抓起他的手咬下去,沒有用力,只是輕輕的。
“這下子又像小狗了。”
想要坐起身,卻被他緊緊的箍著不放,“可是我就是喜歡你。”
輕柔的一句話就讓我放軟了身子,如此的影響著我的情緒,愛情的魔力真是不可思議。
“對了,最近納西莎阿姨還好嗎?”
德拉科輕嘆一聲,“自從那件事以來,母親一直很憂心。雖然他已經被除名,可畢竟是布萊克家最後的一脈了。”
如果西里斯布萊克死了,布萊克家族就真的算是湮滅了,現在布萊克家族的產業都是納西莎阿姨在管理著。曾隨她一起去過格里莫廣場12號的布萊克宅。原本輝煌的純血家族卻沒落得成那個樣子,大門的黑漆剝落,滿是左一道右一道的劃痕,進去就聞到溼乎乎、灰撲撲的氣味,還有不知道什麼東西腐爛的氣味兒。牆上一排老式汽燈投下一片晃晃悠悠的不真實的亮光,照著長長的陰森森的門廳裡剝落的牆紙和磨光綻線的地毯,牆上歪歪斜斜地掛著一些因年深日久而發黑的肖像。樓上牆壁飾板上的一排家養小精靈的腦袋總是讓我毛骨悚然。
納西莎阿姨看著這一切總是很難過,卻從不讓布萊克家唯一剩下的家養小精靈克利切打掃乾淨,或許這也是保護布萊克家的一種策略。在她與門廳出的肖像聊天時,我和德拉科就坐在客廳裡,因為我們的到來,客廳被打掃乾淨,原本破舊的沙發也煥然一新。不過德拉科還是坐得筆直,顯得很不自在。恩,其實我也是,換了誰看到之前沙發的樣子都會這樣的,那裡面甚至還有一窩狐媚子。
克利切送來的紅茶和點心也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隨意地同克利切談著話,知道它手裡有一個掛墜盒魂器也沒去動,留著還有別的用處。可惜麻瓜的東西不能在這裡使用,要不安個攝像頭就方便多了。現在惟有退而求其次,選擇以後從克利切這裡獲取資訊了。
“說起來,”我坐正身子,“你還要叫布萊克舅舅吧。”
他鬱悶地說:“對。那個鹵莽的格蘭芬多……”
我撇過頭捂嘴輕笑被他轉過頭,“以後也會是你的舅舅。”
呆了呆,我要不要就讓布萊克一直呆阿茲卡班算了。
護短的斯萊特林
布萊斯直到星期四早晨才被允許出現在課堂。他無奈的由潘西扶著走進魔藥課教室,不過看他故意往潘西身上靠,眼中分明滿是笑意。
不過我說你們,布萊斯傷的是手臂,不是腿!用得著扶麼?
布萊斯和潘西沿著過道往前走,兩旁的同學都對他們行注目禮,簡直就像得勝歸來的將軍一樣。不過斯萊特林們是善意的鼓勵,而格蘭芬多就是怒目而視了。
他們在我和德拉科身後的位子坐下,斯內普教授對他們的遲到也沒說什麼,只淡淡地讓他們坐下。堪稱親切的態度更是讓格蘭芬多們憤怒不已,不過他們越是憤怒,斯萊特林就笑得越歡快。
下課後,我和德拉科剛走過拐角,就注意到前方的黃金男孩三人組,其中格蘭傑突然就消失了。
“她……怎麼回事?”德拉科很驚訝,“霍格沃茲不能幻影移形,而且她現在也不可能學會。”
“你沒注意到她脖子上掛的時間轉換器嗎?”我突然想到德拉科是在我後面轉過拐角的,可能真的剛好錯過那一幕了。
“時間轉換器?那東西不是控制得很嚴格嗎?而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