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開盤的時候,房主一口氣買了三層,打定主意坐等升值。
只可惜,這位先生剛買回去沒多久,政府就開始強行干預房產業,出臺了所謂的“綜合房地產稅”,房產交易量急劇下降,房價也一直走下坡路,進入二零零五年後,房價更是一跌再跌。
這位先生苦苦支撐了將近兩年,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損失,最近的幾個月,他將手底下的房產交託中介,全部出租或者出售。
一個單元月租金二百萬,押金要繳五千萬,為此,熙成不得不向父親借貸。
本以為會被冷嘲熱諷一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父親聽說之後,二話不說的就把錢轉給了他,爽快的簡直讓他感到詭異。
熙成搬進來的那一天,是三月二十七,也就是《三葉草》重新開始播出的日子,崔始源叫了幾個自己熟稔的練習生一起幫忙搬東西。
人多力量大,再加上需要搬的東西不多,這次搬家只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
向陽的那一間,是三個房間裡面最大的,簡直比得上女練習生宿舍一個三室的小單元,熙成將它佈置成臥室,百貨公司的人送來一張中等大小的床,看起來很舒適,最主要的是足夠的便宜實用。
其他一些日常用具,也都由百貨公司送上門,熙成從家裡帶出來的東西其實少之又少。
唯一帶過來的,也就是一些衣物和書籍,連鋼琴都沒有搬過來。
等拿到和胖子賭博贏的錢,熙成打算重新買一架放在這個房間裡,免得搬過來搬過去的麻煩。
其他兩個房間,因為藝人的身份,即便空著浪費,他也不可能和別人合租,要不然哪裡還有隱私可言。
當天晚上,他就睡在新住所裡——一個人。
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獨立了,吃自己的,住自己的,就連學費也是自己賺的錢。
第二天,也就是三月二十八,熙成沒功夫去關注《三葉草》第三集的收視率,他早早的整理好一切,關掉手機跑到學校去參加跳級考試。
這次清潭高中安排的跳級考試和高考一樣,從八點多鐘開始進行,包括了語言、數理、社會或科學探究、外語以及第二外語,一共五門科目的考試。
考試的內容對於熙成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難度,只是這樣一整天考下來,他這種平時懶散慣了的人還真吃不消,他回到家之後,吃了兩口泡麵,直接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或者說是上午九點多,陌生而又熟悉的陽光,透過大玻璃窗灑進來,讓他有一種依舊睡在家裡的錯覺。
開啟手機,立刻跳出來好幾個未接來電,其中張勇宇打的最多,昨天三個,今天三個,一共六個。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為了《三葉草》收視率的事情。
前天播了第三集,昨天是第四集,兩集的收視率今天都能出來,他不打電話過來倒真是奇怪了。
手機開機扔到桌子上,沒過多久,張勇宇的第四個電話便打了過來,看樣子是不騷擾到熙成不罷休了。
“勇宇哥,大早上的,老是打我電話做什麼,”熙成很不“禮貌”的發著牢騷,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單手打雞蛋,十分純熟。
“呀,你小子,這都幾點了你還大早上,昨天怎麼一整天都沒開機,想聯絡你都沒有辦法,”張勇宇怪叫一聲,抱怨道。
“昨天有事情不方便開機,收視率到底怎麼樣了,用得著接連著打這麼多電話嗎?”熙成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個收視率嗎,這些人怎麼這麼不淡定。
其實他是事不關己,再加上性子清冷,所以才懶得關心。
提起收視率,張勇宇的聲音便有些激動,他的聲音都有點顫抖,“第一天百分之二十二啊,熙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