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院之事不過是些小事情而已,實在看不過眼了不願意周旋下去的時候她有的是辦法讓那些堵心之人消失,當年在王家的時候,那些威脅到她還王璟的人。都是最後連到死時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的。
只是在沒有危及到性命和太大的利益的時候,她也不想太過陰狠。
“剛剛回來的時候,你與世子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明日你也會有麻煩不成?”宣韶當時與宣雲說,“總歸不是你一人”,三娘當時就聽出不對來了。
在馬車上的時候三娘等宣韶自己開口與她說,不過宣韶沒有提。回來之後因為兩人都有些餓了。還是先吃了飯,剛剛有說了惠蘭的事情。所以三娘現在才尋找了機會過問。
宣韶見三娘這麼仔細,連自己那隨便的一句話也記住了,不由得有些無奈:“也沒什麼事情,不過是會被那些人逮著機會摻幾本而已。”
三娘聽了這話,沉默著蹙眉思考起來。
現在朝堂上的形勢,她也知道一些。雖然表面上還算是平靜,暗地裡早已經是鬥得不亦樂乎。皇帝與那幫先帝留下來的老臣們的鬥爭從他下令一鍋端了孫家和另外兩家的時候就已經拉開序幕了。
經過一番你來我往,表面上雖然還是皇帝佔了些上風,提拔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但是一些真正重要的位置還有許多把持在那一幫人的手中,皇帝安插的人手再多,也抵不過那幾個重要位置的質量。這也成為順德帝寢食難安的一個原因。
他的臥榻之側,可是酣睡了不少的人。順德帝少年白頭之症也越發嚴重了。
“那些人會利用今日之事,將矛頭對準你與世子?”三娘嘆息了一聲,雖然是疑問的語句,卻是心中已然明瞭。
如今的朝堂之上,雖然還是明掙少,暗鬥多。但是雙方几乎已經是擺明了車馬了。朝臣中有皇帝這邊的人,也有以沈首輔馬首是瞻的那幫子老臣的人,當然更多的還是那一幫子態度晦暗不明不願意輕易站隊的。
不過王家,禮親王府還有宣韶這些是皇帝的人,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宣韶伸手將三娘抱在了懷裡,讓她背抵著自己的前胸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邊將手從她的衣襬下伸了進去,一邊似是漫不經心的道:“嗯,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因為屋子裡燒了地龍,三娘只穿了薄襖和中衣。宣韶的手從她的小襖裡伸了進去,又揭開了她的中衣,因練武而有些薄繭的燙熱的手掌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腰際。
三娘連忙按住了他的手,回頭嬌嗔道:“相公,這裡是書房。”兩人用了飯之後在書房裡喝茶說話。
三娘還想要問問別的事情,自然不岔宣韶飽暖思淫|欲,這會兒動手動腳。
宣韶低頭埋在了她頸邊。用自己挺直的鼻子去蹭她的動脈,帶著鼻音啞聲道:“唔,我知道。”
你知道你妹!
三娘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不妨宣韶已經攻城掠池,將她肚兜上系在腰間的繫帶給解了。從背後將她胸前的兩團軟綿握在了手中,拇指還不忘在兩顆頂端上搔刮。三娘現在應該正在排卵期,身體正是敏感的時候。被宣韶這麼一撩撥,乳|尖立即就硬了起來,身下湧起了一股熱流,有些難耐,不由得仰起頭咬著唇呻吟了一聲。
宣韶有些痴迷的看著三娘帶著紅暈的臉,波光灩瀲隱含淚光的眼睛,還有弧度完美的雪白脖頸。他也不知道怎麼的。剛剛看到三娘蹙眉認真思考的時候,突然就有了衝動,便伸手抓了她入懷。
她是他的妻,他的女人,他是她的夫。她的男人。
“相公,別……別在這裡。”三娘雖然被撩撥的有些情難自禁,可還是想著這裡是書房。兩人正坐在書案後面的椅子上。
宣韶低頭含著三孃的耳垂,慢慢舔咬,口中應著,卻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