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凌風道:“你還不救我。”凌風聽了想也未及多想,忙道:“慢。”那兩個守衛看看梅大人又看看凌風,不知如何是好。
梅大人不悅道:“凌大人還有何事?”凌風道:“梅大人,小侄向你討個人情,這犯人實在特殊,還請大人准許將他暫時收押,待稟告過皇上之後,在行問案,大人看可好。”
凌風心想若是給梅大人審了,即便刺客之罪不能坐實,但是私闖禁宮罪名也不輕,落在梅大人手裡,不死也要脫層皮。不若向皇上求情,皇上好像對刺客並不是痛恨非常。
梅大人聽得凌風這樣說,越發的不悅。心想,魏總侍衛剛正不阿,怎麼他的徒弟卻這樣為犯人開脫,還拿出皇上壓自己。遂沉下臉道:“犯人押入天牢,按規矩先由當值官員初審,怎麼凌風大人不知嗎。”
凌風道:“這個侄兒自是知道,只是這名刺客是名女子,怕受不起刑責。”
梅大人道:“這話也是凌侍衛當說的嗎?如此為犯人曲解開脫,到底是何用意?哼,老夫待日後到要問問魏大人,是如何管教部屬的。”言罷,在不理凌風,喝令守衛道:“還不將犯人押進去。”
凌風聽了梅大人語氣,已覺不秒,可是不知為何,卻十分不願這名女子受到傷害。正躊躇間,女子低聲道:“你好人做到底,我是不能給這梅大人審問的,你解開我的穴道,我以後自會報答你。”
二人離的本來就近,女子又恐給人聽了去,幾乎是貼著凌風耳邊說的,說道日後幾字,聲音幾乎細不可聞。凌風只覺脖子耳邊癢癢麻麻的,說不出什麼感覺。一時竟呆了。
梅大人見凌風不答自己問話,竟和犯人滴滴私語,不由大怒道:“凌侍衛。”凌風猛聽梅大人喝問,嚇了一跳,猛一抬頭,恰巧碰到那女子的頭,女子被撞得唉呦一聲,道:“你做什麼。”話剛出口,忙住口不說。
凌風甚覺歉然,未及開口說話,梅大人已驚聲道:“是你。”
女子不覺低聲埋怨凌風道:“這下給你害慘了。”那邊梅大人已經一疊聲吩咐道:“快拿燈來。”奪過守衛的燈籠趨前細看。
女子剛欲往凌風背後躲,梅大人已經喝聲道:“站著別動。”女子竟果真乖乖的沒敢動。
凌風心中納悶,擋上一步道:“梅大人。”梅大人也不理他,伸手把他往旁邊一扒拉,去照那名女子。女子但覺躲不過去,只好抬頭討好的笑道:“爹爹,女兒給你請安。”
梅大人大驚,指著那女子半天說不出話來。原來剛才雖有燈光,卻不明亮,那女子一直低頭躲在凌風身後,一聲不吭,梅大人也懶得探看。及那女子受驚說話,梅大人才聽出,竟像是自己女兒梅眉兒的聲音。舉燈一看,正是自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名芍藥的寶貝女兒。
芍藥本是個頑皮的丫頭,雖然有七、八年和姑姑在古廟修身,卻是隻養好了身體,脾氣卻是絲毫未變。偶爾裝裝淑女的樣子騙騙梅大人而已。哪知隨母親見過太后,太后竟十分喜愛,要將他嫁給皇上。
芍藥自由武動乾坤 聖王 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