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故意拖長了尾音,“那我就先去找雪敏去了,改天再幫你你看手臂。”
“那不行。”霍君安追了過來,一手攬住沈晚娘的腰肢,把她攬進了帳篷裡,“你可得先給我看看。”
軍醫看著這兩口子抱在一塊的場面,也屬實覺得自己多餘了,安安靜靜溜了出去。
帳篷裡只剩下霍君安和沈晚娘兩個。
因為剛才的攬拽,沈晚娘這會兒就坐在他的腿上。
淡淡藥香彌散在鼻端。
又這麼些日子沒看見自己的媳婦了。
還真想念。
“晚娘,想不想我。”霍君安想也不想就問。
“怎麼不想,不想我還來這裡做什麼。”沈晚娘看見霍君安消瘦了可心疼了,“都做到千夫長了,幹嘛不多吃點。”
“不是你做的我不愛吃。”
“等我晚上給你做。”
四目對視,帳篷裡的空氣好像熱了幾分。
那張櫻桃小口,霍君安真想親一口。
他下意識的低頭湊了過去。
“爹!”
突然一嗓子聲音打斷了霍君安的動作。
霍辰闊步走了進來,“這軍營真大啊。”
“咳咳,是很大。”霍君安趕緊叫沈晚娘坐起來了,他問霍辰,“你怎麼也跟著跑來了。”
“我也想你了,這還用問嗎。”
“呵呵,真是爹的好大兒。”
“剛剛你們在說什麼呢?”霍辰很疑惑,好像爹對著孃的耳朵在說悄悄話似的。
沈晚娘道:“當然是說你爹的病情了,你去把包袱收拾收拾,我要給你爹診脈了。”
這當然才是最重要的正經事。
片刻診脈後。
沈晚娘正色問診。
“受傷多久了。”
“十幾天了,快二十天了。”
“傷口怎麼還沒有癒合。”
“害,本來也好了,中途又傷了一次。”
“怎麼不知道自己注意著點。”
霍君安也很無奈,“突厥這幫傢伙已經打到城門下了,一次一次的叫陣,我有什麼辦法。”
“這麼猖獗,他們有什麼理由打我們。”
“說是因為有兩個突厥人在北齊失蹤了,他們要進城搜人。”提起來霍君安就一肚子氣,但凡這群傢伙找藉口找的像樣一點,他還能尊重對方几分。
“彆氣了,你呀,跟我預料的差不多,傷了神經了。”沈晚娘道:“需要我給你好好瞧瞧。”
“幾天能好?”這是霍君安最關心的事情。
“嗯……”沈晚娘合計了合計,“大約,兩三天吧。”
霍君安知道自己媳婦有本事,可這,這麼短的時間能好嗎?
“還不信我。”
“信。”
沈晚娘已經拿出了針灸包,給他用針了。
隨著淡淡痛痛的麻麻的感覺,他再抬手臂的時候竟然好多了。
“你這神針啊,當時見效。”
“還得幾天呢,這才剛有效果而已,你還得吃點藥。”
“能不能給我開幾個小藥片,我也不想喝苦藥。”
“那就甲鈷胺片給你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