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每天在這裡擺攤,據說每個月月中和月初才會過來。”
“那她現在在哪兒?”
“她住在清慈觀裡,是清慈觀的觀主。據說姓年,反正每個月會下山一兩次把一些舊物賣給有緣人。”
“那清慈觀又在哪兒?”
“就在北安北靈兩縣中間的山上。”
“太好了,被你問到了,那我一定要擇一個日子去拜訪她。”
回到阿吾力這裡她就把自己的經歷一五一十說了,也說出自己想要去拜訪這位恩人道長。
阿吾力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可庫爾班一口就回絕了。
“我大哥才剛好一點你就要跑,你負責不負責。”
“我哪裡是跑我還會回來的。”
“那也不行,必須等我大哥好一些你才能去。”
沈晚娘嘆了口氣,“行吧,那就再等你大哥幾天。”
接下來的日子,沈晚娘順著自己新理解的藥理一直給阿吾力用藥,白天用著中醫方法,晚上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再用西醫方法。
五天之後阿吾力的氣色就已經有了好轉。
本來瘦的皮包骨的手臂也漸漸有了一層脂肪,臉上的凹陷也好多了。
沈晚娘漸漸能看出他本來的模樣,可以想象在生病之前是怎樣一個英俊的哈密少年郎。
阿吾力被僕人扶著可以走動走動了,他心情越發的好起來,親筆寫了信讓人送回哈密。
庫爾班對沈晚娘的憎惡也沒有了,只是每次對視的時候都底氣不足。
庫爾班這趟從外面回來,正好看見他們幾個都在院子裡,他眼神閃躲的想要溜掉。
“庫爾班。”阿吾力溫和的叫住他。
“叫我幹嘛。”
“沈大夫已經把我治的好轉了,你不應該過來道個歉嗎。”
庫爾班很牴觸這件事。
支支吾吾不想動。
他庫爾班哈密大財閥的二少爺,能隨隨便便道歉嗎?
“庫爾班。”阿吾力的聲音加重了幾分。
庫爾班這輩子誰也不在乎,就在乎大哥的話,他只能不甘不願的走到沈晚娘面前,“之前我太沖動,還把沈大夫關進柴房,是我的錯,我是賠個不是,請海涵。”
這大個子鬍鬚虯髯學著中原人作揖的樣子。
沈晚娘忍俊不禁,也故意板著臉,“行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什麼時候有空把這五百兩給我結了就行。”
“今天就給你。”不就是錢嘛,只要能讓大哥好起來,庫爾班五千兩也願意。
阿吾力眉眼溫良,淡笑道:“我倒是還記得沈大夫之前來給我治病,還說了一個條件。現在我想問你這個條件是什麼。”
這個阿吾力很講信用啊,沈晚娘正發愁自己怎麼開口呢,他竟然主動問了出來。
那沈晚娘也不拐彎抹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