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開酒樓的人,認識人多,知道的事兒也多。我在想,既然譚家在首飾行算第一,那麼第二是誰家?”
“殷家啊。”高全成脫口而出。
“殷家?”
“沒錯,以前這殷家也可厲害了,做好的首飾都能往京城送貨。不夠後來譚家越發展越好,殷家被他們打壓的,越來越敗了下去。”說起來這商場的瞬息萬變,高全成也很感慨。
沈晚娘知曉這兩家還有恩怨,於是點頭:“那看來就是這個殷家了,我先去見見這個殷家。”
隔日,沈晚娘抽了個空閒就邁進了殷氏首飾行的大門。
她穿戴貴氣,她一進門,店小二就趕緊迎接過來了,熱情得很。
“這位夫人,是想買點什麼。”
沈晚娘打量過鋪子裡的各種首飾,笑著道:“我不是來買首飾的,我是來找你們老爺。”
“敢問你是……”
“你就這麼說,我是懸濟醫院的院長沈晚娘。”
懸濟醫院現在可是整個北安縣最大的醫館。
殷其坡知道人家來了,趕緊出來迎接,“原來是沈大夫,沈大夫裡面請。”
這位殷老闆頭髮已經花白,看起來至少有六十幾歲了。
雖然是個老闆,卻穿著十分樸素。
他和沈晚娘是頭一回見面,很多不解在心頭。
沈晚娘坐下之後,他便問道:“沈大夫怎麼會突然來找我這老頭子,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
“怎麼說呢。”沈晚娘思索了須臾,“是這樣,其實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來跟你們殷家合作的。”
“合作?”殷其坡不解。
沈晚娘便把自己和譚家的恩怨給說了一遍。
說到後面的時候,一對比她年長些的夫妻倆也抱著孩子走了出來。看長相應該就是殷家的少爺和少夫人了。
殷少爺一聽完沈晚娘的話,忍不住過來插嘴,“這個譚家幾代人都沒有什麼好東西,上樑不正下樑歪。
早些年的時候他譚昌只是個擺攤賣小玩意的小販子,是我爺爺好心提攜了他給他買賣做。
誰知道他越做越大之後,就開始搶我們殷家的生意,還到處詆譭我們的名聲,害的我們如今這這步田地。”
殷少爺越說越氣,還是少夫人在後面拉了拉他才把他拉住。
沈晚娘便趁著這個時候繼續說道:“所以啊我這不是親自找上門來了嗎,咱們合作,一來可以讓你們殷家的買賣變好,二來我也好一併報了這個仇。
豈不是兩全其美。”
“話是這麼說。”殷其坡卻不認同她的話。
“可沈大夫,我們殷家是做首飾行的,而你是個大夫。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行當,可怎麼個合作法呢。
還是算了吧。”
而且面前這個沈大夫實在是太年輕了。
誰知道她是不是因為恩怨一時衝動才跑來了這。
如今殷家的日子也不好過,他也不想去得罪譚家那一幫子人了,這把歲數他只想得過且過。
這時候,就聽見沈晚娘道:“先彆著急拒絕呀,你們還沒看看我帶來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