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君安!”姚氏心裡撲通撲通的跳,一瞬間覺得悲哀極了,竟然是真的是那碗水,還是她的親兒子遞給她的。
“翠海,你聽我說,我是被人下了藥了,這碗水是霍君安給我的,我喝了一碗水,我就……那裡頭絕對有藥啊。”
“是這樣嗎?”霍君安這時候過來了,“大伯孃,我怎麼記得那碗茶是你給我媳婦的呢?我只是順手給了你而已。”
“……”姚氏的腦袋裡轟的一聲。
“我想,剛才堂哥家滿月酒的時候不少人可以作證吧,是不是大伯孃給我們端茶倒酒了。”
霍君安這麼一點。
不少人都開始琢磨了起來了。
“嘿,這是啥意思啊。”
“是啊,我咋有點迷糊了。”
“你們笨蛋,這還不懂嗎,是姚氏想害晚娘啊,結果自己那碗水給喝了。”
“我的老天爺!”徐氏這下也鬧明白了,竟然是害她閨女的,她叫了一聲,就撲了過去,“姓姚的你這個混賬東西!看我不掐死你!”
“你好狠的心啊你。”沈翠山也一樣衝過去了,掐著姚氏脖子不肯鬆手。
姚氏被掐的臉色紅脹,再繼續掐下去怕是要沒命了。
姚氏再壞,殺人也是要償命的。
沈晚娘趕緊攔住了他們。
“爹,娘,這種人咱們別碰她,髒了我們的手!”
“對,對,我閨女說得對。”徐氏點點頭,“你這個髒女人,黑心肝的髒女人,這下髒了你自己的身子,真是你的報應!”
“呸,就是報應。”
人群裡不少人也戰隊沈翠山家了。
女人的貞德自古以來就是最寶貴的,這種人黑心腸做這種事,還是孩子的大伯孃呢,真是缺了大德了。
屯子裡的人多數也都厭惡起來,女人恨這種女人偷別人男人,男人看不起這種女人不守貞德。
連沈貴看姚氏的眼神都變了。
“沈翠海,你馬上給我休了他。”沈翠山說道。
“你要是不休了她,我也容不下她,我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你留著她,你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沈翠山本來是個老實人,這回可把老實人惹急了。
“呵呵。”沈翠海扔下菜刀抹去汗水冷笑,“對,翠山這回說得對。我沈翠海絕對不能要你這樣的女人。”
“我要寫休書!”
沈翠海說完暴走的回了家去。
姚氏追在他後面苦苦哀求。
可沈翠海完全聽不進了,不一會兒就把休書砸在她的臉上,“髒貨,馬上給我滾!”
姚氏是被休書和她的衣裳鞋子一塊砸出了大門。
姚米香站在院子裡頭看得膽戰心驚。
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有點可憐這個婆婆的,可再想想她婆婆這種人被休了也是活該。日後這種婆婆不在身邊欺壓她了,不也好事一件嗎。
姚米香狠著心把大門給從裡面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