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丟會長的臉,還丟副會長的臉,最重要的是丟我的臉。”
高興陽懶得理睬楚景言的耍寶,追問道:“你的意思是,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金龍一理事的那個兒子追求我家雅拉,被拒絕以後心中不忿才惹出了這檔子事?”
楚景言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說道:“高社長,這件事有我一部分的責任,如果不是因為金新宇誤會我和雅拉之間的關係,也許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高興陽的身體離開沙發,說道:“金龍一理事的兒子叫金新宇?”
“哎呀,我怎麼說出來了。”楚景言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的驚慌失措,“高社長,孩子是無辜的的,他還小,做事沒有考慮後果您要見諒啊。”
高興陽看著楚景言,緩緩說道:“楚景言室長,你的幽默感多的沒地方用了是嗎?”
楚景言笑了笑,說道:“高社長這麼說可就傷人心了,生氣是解決不了任何的,與其生氣還不如讓自己心情舒暢點,您說是不是?”
“誰說生氣沒有用處?”高興陽站了起來,把西裝外套的扣子扣上,看著楚景言說道,“很感謝楚室長知無不答。”
“也很感謝楚室長如此坦誠。”高興陽靠近楚景言,小聲說道,“不過這招借刀殺人太露骨了,露骨的我都替你害臊。”
楚景言依然滿臉微笑。
高興陽轉過身,與白繼明握了握手後說道:“副會長百忙之中還能抽空管這種小事,高某人真不知道該如何感激。”
“高社長嚴重了。”白繼明嚴肅的說道,“到底是東方國際的人做錯了事,我會給高社長一個滿意的交代。”
高興陽搖了搖頭後說道,“我自己來。”
白繼明說道:“如果有需要的地方,高社長儘管提,我會讓景言全力配合。”
“我想和楚室長單獨說幾句話。”
白繼明看了眼楚景言,說道:“送高社長下樓。”
高興陽離開,楚景言跟了上去。
皮鞋踩在地磚上響起悅耳的聲音,高興陽大步的向前走著,楚景言沉默的跟著。
走到電梯前,高興陽挺住了腳步,轉過身說道:“我不管這件事情到底因為什麼而起,也不管之前你到底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和雅拉相處著,但很顯然這件事情的發生證明你完全不太適合出現在雅拉的身邊。”
楚景言沒有說話。
“傷到雅拉的人我自然不會放過,但如果被我知道這件事情當中有你的影子,那麼就算手裡的這項工程毀於一旦,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高社長多慮了。”楚景言說道。
高興陽扯了扯領帶,說道:“希望是我多慮。”
電梯門開啟,高興陽帶著秘書走了進去,丟下一句留步後,電梯門便緩緩合上。
“為什麼現在的人都喜歡把別人想得這麼壞?”楚景言在電梯前站了一會,緩緩嘆了口氣後轉身離開。
很多時候楚景言認為做事確實需要不擇手段,但高興陽的話顯然激起了作為一個男人的脾氣,男子漢楚景言需要用這種低劣的手段來尋求打擊金龍一的機會嗎?
當然不可能。
在那麼水靈靈的大妹子身上套上利用這個詞,顯得多麼骯髒汙穢,楚景言覺得自己不像個好人,但也沒壞的徹底,只要不是瘋子,是個人做事都有底線,很顯然作為一個多愁善感的吟遊詩人型男子,楚景言的底線十分的高。
不說高雅拉從認識開始就向楚景言變現出了讓人受寵若驚的善意,就算不相識,楚景言也不認為自己會利用她。
有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有能力做但楚景言不願意做,這就是底線。
“我可是有格調有品位有良心的三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