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的饋贈,那筆錢楚景言依然留著,一分沒花。
很多,非常多。
如今白繼明也死了,罪魁禍首終於死了,直到那時候楚景言才徹底的鬆了口氣,前面二十年的債終於還清了,以後可以為自己活了。
可是呢,可是這世道什麼時候隨過心願?
董事長老爹出來了,悲慘的老媽也出來了,哀哀怨怨悽悽慘慘切切的姨媽也出來了,他們有更大的野望,有更好看悲劇的恩怨情仇,也順帶著把楚景言捲了進去。
理事長大人覺得很無奈,也很不爽。
人玩人,果然沒個盡頭。
正想著事情,口袋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點開一看。是鄭秀晶傳來的簡訊。
哥,過幾天我們的出道舞臺一定要來看哦,我也要滿屋子的花。文字後面的是一個大大的笑臉。
楚景言嘴角微微揚了起來,抬頭看著月朗星稀想著,這日子還是有點念想的。
人活著,不就是圖個念想麼。
繞了一個大圈,楚景言回到了宴會大廳,屋裡早就人走茶涼,服務生們正忙著收拾殘羹剩飯。還有一些坐在遠處的沙發上說著聊著,楚景言不認得他們,可那些人顯然認識楚景言。
他們遠遠的衝楚景言微微鞠躬致意。看著領頭的人有些熟悉,才想起來這些人是德川家的,出口伽椰還在首爾,身邊自然得跟著一些得力的人手。
“理事長先生。沒想到您還在這。”
聞言。楚景言轉過身,一聲紅色呢子大衣的出口伽椰站在他的身後,正笑吟吟的望著他。
楚景言點了點頭:“好久不見了。”
“是啊,誰想得到再見了您,身份就換了呢。”出口伽椰聳了聳肩,狐媚的臉即使故作俏皮依然掩飾不住那股骨子裡的媚勁兒。
楚景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出口伽椰的中文說的十分流利地道,按她的話。德川慶朝的弟子,是必須要學中國文化的。一脈傳承的文化,自然是原裝的更有味道。
出口伽椰上前,說道:“介不介意走走。”
“剛逛過,很累了,想睡覺。”楚景言說道。
“那就是拒絕嘍?”
“對。”楚景言回答的十分乾淨利落。
沒有想象之中的尷尬,出口伽椰笑眯眯的又上前了幾步:“當初第一次見您,您可是十分十分的有身世品格呢。”
“你也知道我是裝出來的。”楚景言斜眼看著出口伽椰說道,“換句話說,德川家的資料,也不會那麼空洞吧。”
聽到楚景言這麼說,出口伽椰笑的更明媚了。
“那就算了,只是我們都知道過一陣子東京的盛世萬朝分部馬上就要開始和我們進行新的合作,很隆重,所有人都在期待,您肯定也是要替陳董事長親自去一趟的。”
楚景言沒弄明白出口伽椰到底什麼意思。
“我給您準備了一份禮物。”出口伽椰靠近楚景言,微微踮起腳尖輕聲說道,“您一定喜歡的禮物。”
“禮物?”楚景言看著靠的極近,甚至能感受到出口伽椰的鼻息,便說道,“怎麼,出口小姐準備把自己送給我?”
“您想要?”
“我更想跟德川家的合作能長久的保持下去。”楚景言說道。
“還真是無趣呢。”出口伽椰後退了幾步,看著楚景言說道,“不過聽說跟您有關係的女孩兒並不少,各個姿色都很好,為什麼現在您這麼孤單?”
楚景言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你到底查我查的多深?”
“彼此彼此嘍。”出口伽椰很是無奈的皺眉裝著無辜,“您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可偏偏又表現的特別特別懂得尊重女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