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後被複興軍戰士吊死在絞刑架上。
甚至於復興黨對於這些犯罪分子的屍體的處理,都顯示出一種比較暴戾的情緒。什麼時候這些人的屍體風乾了,什麼時候這些人的屍體才會被一把火燒掉。
與這種暴戾情緒相對的是,王書輝對於在這次行動中被救援出來的少年兒童表現出了一種真誠的溫情來。很多被人口販子藏匿在惡劣環境中的孩子,都是王書輝親手救出來的。這其中就有現年十七歲,剛剛從西山基地裡畢業幾年的張永濤。
幼年時的經歷,給張永濤帶來了不可磨滅的記憶。他把王書輝對他的關懷和照顧產生的感恩情緒,變成了自己學習和訓練的動力。
所以在十三歲那年就完成了初級中學水平教育的他,主動要求進入軍事學校學習。在三年後順利透過考核的張永濤終於穿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和王書輝老師一樣的灰色軍裝。
按照復興黨的基層鍛鍊制度,在新兵訓練基地裡完成了基層士官培訓的張永濤,在1630年的時候被分配到魯東軍區,在魯東軍區某營下屬的一個班擔任班長。
在魯東軍區擔任班長的兩年裡,表現出色的張永濤先是升為教導員,之後又升職為排長。
1632年初,作為一名優秀的基層指揮員,張永濤所在的營非常幸運的被抽調組成魯東軍區臨編第一軍團,參加了滄州戰役。
和所有西山基地教育出來的年輕人一樣,在斯巴達式的教育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張永濤身具“木”和“狂”兩種特質。
說他“木”,是因為他在為人處世方面表現的非常的死板。對於各種條例和紀律他掌握的非常好,真心實意的按照這些條例和紀律來規範自己的所有行動。說他“狂”,則是他在部隊訓練中表現出來的那種奮不顧身,一丁點也不在乎個人安危的特點。
“木”還沒有什麼大不了。在復興黨的那種工廠化教育模式下,在復興黨的那種重規矩重製度的環境裡,“木”是復興黨人的一種普遍性特徵。機械和教條在復興黨內隨處可見。
但是“狂”就屬於只有西山基地出來的人才有的獨特特徵了。復興黨工廠化教育體系教育出來的常規人才,在工作中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求平求穩的特點。但是西山基地出來的人,因為西山基地的環境過於極端和單調,所以在各個方面的表現都是非常的極端和激進的。
舉個例子來說的話,張永濤所在的排的日常訓練工作本來是應該由排參謀來主持的。一般情況下,無論是軍校畢業的基層指揮員還是正常升遷上來的排長,都不會自找麻煩去幹涉日常訓練的工作。但是身具“狂”氣的張永濤則覺得,因為缺乏實戰,他帶的這些兵身上都缺乏殺氣,沒有狠勁兒,必須要加強訓練。
在這種情況下,他經常會在排參謀主持的日常訓練之外,對士兵進行加練。不是二十公里越野訓練,就是班組對抗訓練。甚至於在刺刀訓練中,他還不允許士兵們給刺刀加裝刺刀鞘,而是領著大家用亮光光的刺刀進行真刀真槍的拼刺訓練。
因為這個,張永濤領導的排,比他所在的連隊裡的其他排的日常訓練傷員要多出三到五倍來。
張永濤的同事,排參謀王洪玉對張永濤身上的這種“瘋狂”是非常不滿的。他曾經找到排教導員徐中楊,專門反映過這個問題。
排長張永濤是西山基地出身,參謀王洪玉是軍校畢業,和他們兩個不同,排教導長徐中楊是實打實的從普通士兵透過三項基本考核,憑藉著戰功升上來的基層幹部。
和沒參加過實戰的張永濤和王洪玉不同,在濟州島和遼南打過仗,正經上過幾次戰場的徐中楊知道,張永濤的做法雖然極端,但是魯東軍區的部隊因為新兵太多缺乏實戰,在他眼中確實也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