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冷著一張臉看著兩人,身上散發的陰鷙氣息讓兩人更加害怕。
剛開門的那人說道:“他住在哪兒,我們也不知道啊!”
齊澤靖又看向另一個人,那人也是一樣的話,“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兒,你找錯人了!”
齊澤靖直接一腳才在開門那人的腳上,那人“哇呀”一聲大叫出來,齊澤靖臉色沒有半分變化,只是重複一遍,“萌叔在哪裡?”
“萌、萌叔在哪兒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旁邊那人一看自己的同伴哭爹喊孃的樣子,額頭上的冷汗一直往下流。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齊澤靖這次直接在旁邊那人膝蓋上來了一腳。只聽到清脆“咔咔”的聲響過,那人臉立刻扭曲的看不出樣子。
“我、我的腿、我的腿折了!”
兩個人坐在一起痛的直哭喊,齊澤靖怕驚動店裡的人,到時候不好審問,於是命令道:“別喊了。”
兩人被齊澤靖可怕的臉色給嚇到,立刻閉嘴,只是身上的疼痛實在是太過痛苦,只能緊咬牙關忍著。
“告訴我,萌叔住在哪裡?”
“他老人家是誰,像我們這種小嘍囉又怎麼會知道他老人家的住址?求求你別再問我們了,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齊澤靖用了一些方法讓兩人開口,不料得到的答案卻是,萌叔上車之後換了衣服就離開了。至於萌叔住在哪裡,他們也不知道。
齊澤靖無奈離開。他回到家中,朱姨見到驚呼後,要給齊澤靖擦拭傷口。齊澤靖拒絕,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出醫藥箱。
齊澤靖幫自己處理傷口的時候想起之前,被冷暖暖打了兩巴掌後,她有給自己處理的事情。那時候的她,真的、真的很可愛。
齊澤靖失常,用平時五倍還要多的時間處理傷口。處理完之後,他根本睡不著,一直看手機,期望有人告訴他,已經找到暖暖了。齊澤靖知道,以萌叔的手段,就算是父親也要略遜一籌,要在一天多的時間內找到暖暖,根本不可能,可他還是出現了從前都沒有過的“妄想”。
一直到天矇矇亮,齊澤靖還是沒有閉眼睛。他一直在回放這兩天的事情,企圖找到一絲線索,接過卻讓他失望。
齊澤靖發現他以往的冷靜、沉穩都消失似的,開始急躁起來。齊澤靖想要去洗把臉,他剛走兩步,手機響了起來,齊澤靖連忙拿過手機,卻發現是迷風。
他接通了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頭說道:“關於暖暖,我想找你談談。”
齊澤靖來到迷風說的地點,發現迷風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你認識萌叔?”齊澤靖來到桌前,都沒有來得及做下,便問出口。
迷風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說道:“你先坐下。”
齊澤靖深深看了迷風一眼,坐了下來。他又問道:“你怎麼知道暖暖的事情?”
迷風喝了口咖啡後放下咖啡杯,之後他直直的看著齊澤靖,說道:“其實義父,也就是你所說的萌叔,在很早之前,甚至於你還沒有見過暖暖,就已經關注她了。”
齊澤靖想要插話,最終卻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聽迷風說。迷風雙手交叉,看著遠方,似乎在回憶什麼。
“義父是個很孤單的人,他常常一個人呆在書房裡,一呆就是一整天。小時候我感到非常奇怪,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他是在想念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我只看過一次那個人的照片,可是,從此以後我便記住了她,因為她是義父掛念的人。”
“後來,我遇到了她,一個跟女孩有幾分像的女孩子。雖然說有幾分像,可是也只有嘴巴像而已。她的嘴巴非常可愛,笑起來非常甜美。可是,她卻很少笑,似乎有什麼心事。後來,我做了她的責編,鼓勵她跟關係較好的女作者們多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