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關子。
“是什麼?”洛長生挑了挑眉。
“殺手是個女子。”花無璃飛快地說,語氣中還有掩飾不住地震驚。
用過晚膳,眾人都聚在了大堂裡。
經過今天一天的打探,不但沒有讓事情明朗起來,反而更加的撲朔迷離。
赫連子謙坐在上首的位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花無璃則像往常一樣趴在桌子上,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聽風起說今天白日監視魏元孚的結果。
“沒有任何不尋常的地方,而且這位魏大人著實喜歡喝酒,他家有個專門的酒窖,就在魏大人的書房隔壁。”風起仍舊侃侃而談,彙報今日見聞。
“或許我們想錯了呢?”洛長生忽然說道,“慶王說他和蔣恆都要過鑰匙,或許我們從一開始我們就錯了,並不是他們中的某一個人是被指使的,而是他們兩個人都是被同一個人指使的。而他們兩個人,恐怕還都是知道彼此情況的。”
“魏元孚和蔣恆一定有關係!”一直沉默的赫連子謙抬起眸子,深邃無底的一雙眼彷彿能夠將人的心魂吸進去。
眾人紛紛望向赫連子謙。
“今日我在檢查蔣恆的屍體的時候,在他的懷裡發現了一塊手帕。手帕上的圖案與魏元孚身上的荷包一模一樣。”
“二哥是說他們兩人喜歡著同一個女子?”卓鈺吃驚地道,現在他也很好奇,那個女子究竟什麼樣子,能夠讓兩人都傾心喜歡。
赫連子謙從袖子裡掏出一塊手帕,白日檢查的時候他偷偷地藏了起來,而且他注意到卓鈺的綬帶上有一處並不明顯地被補過的痕跡,顯然這是一個手藝很巧的女人。
但據他所知,蔣恆也沒有成親,那麼這個女子是誰呢?
“這個圖案,你們有人見過麼?”將他鋪在桌子上,赫連子謙環視眾人問道。
“我……覺得有點眼熟。”洛長生皺了皺眉,抬頭看向慎行,“你見過麼?”
慎行望著手帕的神色晦暗不清,但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
“繡這幅手帕的人,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神秘女人。”赫連子謙望著圖案下了結論,“風起你和卓鈺一起,明天將魏元孚帶過來。”
“是!”
大堂裡,不停地批閱著公文的赫連子謙,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
“皇上,不好了,魏元孚失蹤了!”風起幾乎是飛了進來,大聲道。
“失蹤?”赫連子謙從公文中抬起頭,語調微微上揚。
“今早管家叫他起床,發現人不見了。”風起焦急地道。那個時間恐怕正好是在他走之後。
“請慶王爺過來,或許他會知道魏元孚的去向。”赫連子謙放下公文,立刻下令。
“是!”
敖元慶和敖元廣都被關在洛宅裡。地牢也好,皇宮也罷,赫連子謙都不相信,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為了杜絕有人趁機渾水摸魚,殺敖元廣兄弟嫁禍給西涼,赫連子謙選擇將二人都放在了身邊親自看守。
“皇上,慶王爺到了。”風起押著敖元慶進來。
一直在端詳那塊手帕的赫連子謙抬起頭,敖元慶這些日子似乎清減不少,“王爺請坐。”
赫連子謙道,“請王爺來是有件事想請教王爺,在這之前,朕要告訴王爺一個不大好的訊息。蔣恆死了。”
“死了?”敖元慶的神色再一次激動起來,他雙目圓睜,身子重重地一晃,兩滴熱淚滾了下來。
“朕在追查兇手的時候,發現蔣大人和魏大人還有另外一層密切的關係,所以追蹤到了魏大人,不過,魏大人失蹤了。”赫連子謙聲音冷肅,“還請王爺能告知魏大人經常去的一些他的管家不知道的地方。”
“元孚平日裡只是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