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爾從剛到的信箱裡摸出了這份最新的《銀河金屬市場》雜誌。
雜誌上淨是些各種金屬的市場價格及未冶煉礦石的價格百分比,枯燥乏味。但特爾仍不辭辛勞地搜尋,希望能發現點線索。
他不時地要注意螢幕上的活動,觀察那個動物的舉動。動物脖子上的攝像機運轉正常,從附近籠子到遠處高原,他有較為寬闊的視野。特爾這樣做的目的是要考驗動物,看它是否真的俯首貼耳了。控制攝像機的遙控器就在特爾雜亂的辦公桌上,舉手可得。
截止目前,動物一直很聽話,動物做事情分得清楚輕重緩急,有條不紊,這給特爾以深刻的印象。它先給受傷的馬翻了個身,替它卸下行囊,然後從樹上弄了些樹脂塗抹的馬的傷口處,還真管用,馬現在能顫巍巍的站起來了,雖還有點眩暈,但已以能大口大口地吃草了。
動物從行李中拿出一種辮起來的繩子,看管另外三匹馬。一匹特殊的馬老想跟著人轉,不時地用鼻子噌人,而人則同它說話。特爾感到很奇怪。喬尼也同那匹受傷的馬說話,太不可思議了。特爾聽不懂喬尼的語言,他仔細地聽,看看是否馬也會說話。也許它們會,它們是用超聲波嗎?它們肯定說了什麼,因為人有時回答它們。人同馬與同籠裡的動物說的不是一種語言嗎?特爾心想這類語言也許有好幾種,不過,這無關緊要,他可不像神州人那樣崇拜祖先,他蔑視古老的民族。
接下來螢幕上的鏡頭打斷了他的聯想。動物跨上一匹馬,下到了工地。動物身穿塞庫洛礦工服,朝他這個方向掃了一眼,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