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么蛾子,但是現在水裡人員眾多,一言一行再也不跟方才一樣肆意,此時一副渾身脫離軟弱的靠在葉溟軒身上的情形,氣喘不已的說道:“臣婦多謝大皇子捨命相救,大皇子如此愛民,是我/朝的福氣。”
葉溟軒也神色激動地說道:“臣一定上書皇上,將大皇子的功德章示天下,為為萬民所敬仰。”
葉溟軒這是在跟秦時風講條件,秦時風掩下梓錦要殺秦時風的實情,葉溟軒會投之以桃,為大皇子揚名天下,一個皇子有了這樣一個善名就會有了民心,將來奪儲大有益處。
梓錦垂眸,心裡暗暗可惜功敗垂成,原本想著今兒個皇帝會痛失愛子的,可惜了,不過心裡一口怨氣倒是疏散了不少,以後秦時風再下狠手,也得三思才是。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經過了這一遭,秦時風必定會有深刻的感觸。
柴府家丁護衛著秦時風上了岸,葉溟軒把梓錦撈上岸,柴夫人早就準備好了軟轎一應物件,又準備好了廂房給大家休息,梓錦跟葉溟軒被安排進了西廂房,大皇子就在他們隔壁,蔣洛煙又在大皇子的隔壁,這樣一來三人的房間又連成了一起。
姚雪聽聞後忙讓人送來了她做好後未穿過的衣衫給梓錦換上,葉溟軒也換上了柴紹的衣衫,大皇子自然不能穿別人的衣服,早前柴府的大管事早就去了大皇子府報訊,這時早有人準備好了衣衫送了過來,就連太醫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經過診斷後嗎,先讓柴府給她們熬了薑湯驅寒,又開了藥方熬藥給眾人喝下。
此時柴夫人早就送走了前來賀喜的人,出了這樣的事情,誰還好意思繼續待著,早就識趣的告辭歸家。
此時柴府眾人惴惴不安的在大廳商議對策嗎,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福是禍,坐立難安。海氏跟姚月在姚雪的房間裡等著梓錦,因為梓錦跟葉溟軒送進了一間房間,丈母孃跟大姨子又不好前去探望也是坐立難安。
梓錦請太醫給葉溟軒瞧過傷口,親自敷了藥,纏上了繃帶,剛給他整理好衣衫,就想起了敲門聲,梓錦過去開啟了門,卻在看到門口的人時渾身一僵,不過還是神色清冷的開口問道:“大皇子這時前來不知有何賜教?”
☆、209:情知所起處,相對無終結 ☆
門外站著的正是秦時風,此時已經換過了衣衫,束起的頭髮還帶著微微的溼意,臉色有些蒼白,倒是讓他有些剛硬的臉龐多了些柔和的線條。大約秦時風給梓錦的感覺一直都是比較強硬的、強勢的,就是眼神都帶著犀利的刀光之氣,這猛然的見到他這幅樣子,還是有些不太適應,本來滿腔的怨氣,這個時候因為想到他這個樣子都是自己造成的,心裡就有了些難以言語的感受。
秦時風看著梓錦堵在門口,面色無情的說道:“難道不請我進去嗎?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梓錦嘆息一聲,抬眸打量了秦時風一眼,心裡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葉溟軒在屋子裡也就沒什麼顧忌的,側開身子,面色冷淡的說道:“大皇子請進。”
秦時風腳步有些虛浮,不過還是很堅定的走了進去。葉溟軒此時已經束好衣帶,正緩步迎了過來。
兩人一碰面,四目相對,殺氣盎然,有些人註定沒有辦法成為朋友,無關立場,無關利益,無關世上所有的條框,只是因為那一種不能相容的氣場,好似天生相剋。
葉溟軒首先開口笑道:“大皇子大駕光臨,這次不知道又想要做什麼?”說完整個人就坐在了桐木圓桌旁的錦杌上,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卻再也沒有看向秦時風,甚至於都沒有開口請他坐下,就算是在私底下,這也是一種相當逾矩的事情,偏偏葉溟軒就做了。
秦時風似乎也沒在意這些禮節上的細節,自顧自的坐下,也沒指望梓錦能給他倒杯茶,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