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就走進瞧了瞧,沒想到從門縫裡看到了疃雪往香爐裡撒東西……”
“當時就鄭嬤嬤一個看到了?要說起來侯爺的書房怎麼沒人看著,值班的小廝做什麼去了?”纖巧開口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薔薇知道的有限,不過是從門口聽到杜曼秋跟葉老夫人說話的三言兩語。
梓錦跟葉老夫人請了安,朝著杜曼秋行了半禮,這才笑著說道:“祖母今兒個的神色瞧著比前幾天還要好,看來太醫開的單子還是不錯的。”
葉老夫人聽到這話面上帶了幾絲笑容,“是感覺比前段時間還要好,這幾日也覺得有力氣了,精神頭也好了許多。”
梓錦又跟著逗趣幾句,杜曼秋就把話題引到了疃雪身上,梓錦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曼秋,然後緩緩的說道:“採春在杜夫人的院子裡服侍了一年多,後來出了差錯我也沒硬要杜夫人一口承認是你主使。這個疃雪不過是在我院子裡服侍了十幾日,還是灑掃的粗使丫頭,怎麼杜夫人就這樣信誓旦旦的認定是我主使的?而且這事實在太好笑了,歡宜香是什麼東西,杜夫人不覺得我要用歡宜香也應該用在自己夫君身上,哪裡能用到侯爺身上的,你這樣汙衊與我,我定不會幹休!”
葉老夫人的神色一下子變了,“溟軒媳婦你莫急,話要說清楚才是,丫頭犯的錯問清楚就是了,說話何必這麼不留情?”畢竟事情牽扯到自己兒子,用的又是歡宜香這樣上不得檯面的物事,實在是令人羞於啟口。
“祖母我倒不想這樣決絕,只是杜夫人這話其心可誅。”梓錦看著杜曼秋原本清清淡淡的眸子裡全是似笑非笑的嘲弄。
杜曼秋也有些著急了,“你胡說什麼,便是與你再怎麼不對付,難不成我會拿著侯爺開玩笑?侯爺可是這一大家子的天。”
看著杜曼秋的神情不像是作偽,梓錦還是有些不信,開口說道:“杜夫人,侯爺是我夫君的爹爹,是我的公公,平日我跟侯爺見面的次數都數的出來,更何況每次見面都是在祖母這裡。我可沒有閒心為了給你下絆子使計策算計到侯爺頭上去,事情要是敗露莫說祖母跟你,便是夫君也不會寬宥我,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做什麼給自己尋晦氣。”
杜曼秋此時也細細的打量著梓錦的神色,雖然她很不喜歡梓錦,但是有一點還是能肯定的,梓錦這人說話不打誑語。這兩個月兩人交手,但是梓錦下的絆子事後她都會大大方方承認,當然是在自己吃了虧之後。這次有人算計到侯爺頭上,她的確是十分的惱怒,但是現在看梓錦的神色以及聽她的說的話,不像是作假。
杜曼秋的心裡也有些警覺起來,跟梓錦對視一眼,兩人的眸子短暫的交會。
“母親,兒媳想著既然溟軒媳婦這樣說了,我就去審問疃雪那個丫頭,總能知道些什麼的。幸好發現得早,沒出現什麼大事,您就放心吧。”杜曼秋笑著說道,出言安撫葉老夫人。
葉老夫人並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淡淡的點點頭,“你們婆媳看著審問吧,若真是有什麼人在背後使絆子,莫要留情面,畢竟事關侯爺的威名。”
梓錦跟杜曼秋同時應了,這才雙雙告退。
宋嬤嬤小心翼翼的瞅著老夫人的神色,道:“老夫人,老奴扶您躺躺,午飯時再叫您起來?”
“宋家的,你說這次的事情是誰下的手?”葉老夫人神色上滿是疲憊,這樣一日一日的鬥心機實在是累得慌。
“老奴不敢胡言亂語,不過三少夫人便是有什麼想法怎麼也不能把手伸到公公的房裡,三少夫人瞧著做事爽利,性子也是風光霽月,應該不會是這種陰險之人。杜夫人對侯爺的一片心思最是明白不過,應該不會為了扳倒三少夫人做出這種下做的事情,這樣一想老奴也真真是不知道怎麼去想了。”宋嬤嬤道。
錦梓主鋒裙。“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