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
“本宮知曉了,你先下去吧。”
皇后淡淡的應了一聲,便讓小黔子退了出去。
冬獵一事,想來是為了九王爺此番回宮而準備的。
往年也有過春獵和秋獵,這也是後宮中女人比較誰更得寵的一個好時機。
因為,聖上願意帶著的,那定是正寵著的。木共圍劃。
皇后想了想,便有些頭疼,這事若是辦不好,怕是又要在皇上跟前失了些地位了。
瞧著蕙貴妃定是在名單之內的,而後便是嫻淑妃、嵐妃、熙妃、麗淑容,胡淑儀。
而位分低的,也就文貴儀與餘順儀二人現今得寵了些。
不過,嫻淑妃每年都以大皇子身子不方便為由,推了去。
胡淑儀現下定也不是該跟著去的人。
文貴儀與餘順儀之間,只能選擇一人。
因為三品以下的主子,按著規制,是隻得帶上一人的。
思來想去,還是文貴儀比較合適些。
餘順儀畢竟是個宮女出身,不懂得規矩,將來去再丟人現眼的。
於是,便擬好了這次的名單,寫於紙上,交予竹心。
“竹心,你將此交給張祿全,讓他給皇上呈上去吧。”
“是。”竹心拿了那信件便走了出去。
養心殿內,九王爺一身朝服,走進了殿內。
恭恭敬敬的朝著蕭瑾瑜行了一禮,開口說道:
“臣弟拜見皇兄,願皇兄福綿壽長。”
“九弟回來了,多年不見了,你可還好?”
蕭瑾瑜停下手中的毛筆,把摺子放在一旁,抬眼看向九王爺。
拱手行了一禮,九王爺才開口應道:
“回皇兄,臣弟一切安好,只是許久都未曾回到這京都之內了,還有些不習慣。”
蕭瑾瑜這才仔細向自己的這位九弟看去。
仔細想來,怕是有五六年未曾見過他了。
經過沙場戰場的磨礪,這個九弟彷彿更多了些男人的氣概。
“罷了,你先坐下吧,方才回來,朕還有許多事想要同你一敘。”
“是,臣弟遵命。”
九王又行了一禮,才向一旁的軟凳上走過去,坐了下去。
蕭瑾瑜瞧著他這般拘謹的模樣,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再也不是往常那個跟在自己身後的小男孩了。
終究是已經物是人非了,經過那一次,怕是……怕是兩人再也回不到從前那般了。
“九弟無需跟朕如此見外,你與朕同是一家人,不必在乎那些虛禮。”
蕭瑾瑜開口,平靜地說道。
九王爺聽罷他的話,又起了身,拱手一禮,開口回道:
“皇兄大度,但臣弟不可忘了自己的本分,君臣有別,皇兄莫要為臣弟而亂了規矩。”
蕭瑾瑜一聽,本欲開口的話,也嚥了回去。
“這幾年在南邊塞,想來很是辛苦吧,朕知曉,南邊塞環境極其苦寒,九弟這麼多年待在那裡,也是苦了你了。”
“皇兄此話言重了,為皇兄效力,守衛玄毅國的疆土,本就是臣弟應盡之責,皇兄如此說來,臣弟是萬不敢承受的。”
九王平靜地回道,自始至終,眼神也沒有落在過蕭瑾瑜的身上。
蕭瑾瑜聽著兩人之間這般疏遠的對話,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
“九弟可曾恨過朕?”
突然,蕭瑾瑜開口,像是在問著九王爺,又像是在問著自己。
“皇兄多慮了,臣弟怎敢恨皇兄,臣弟只知,皇兄是玄毅國最開明的皇帝,臣弟願為皇兄、為玄毅國效力終生。”
“不敢恨不是不恨,九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