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見不得你們一口一個斬妖除魔,去拆散人家有情人,這就是我的圖謀。”褚天鈞直接懟了回去,今夜高啟聖和甄小曇的婚禮已經完成,這場戲也演完了,他也可以不用裝了。
“哼,既然知道問題在何處,那就好辦了,他這種執念不過是臆想罷了,只要我治好他的臆想,妖魔自然就不復存在。”何小瑩不屑的說道,說話時掐動法訣,朝著高啟聖一指。
下一刻一道綠色的光柱從天而降,頃刻間將高啟聖籠罩,這道光柱非常柔和,充滿著生機,正是何小瑩的拿手法術《枯木逢春》。
褚天鈞一眼就認出了這法術的來歷,他甚至清楚《枯木逢春》還是神通《大治療術》的前置。
不過他並沒有出手阻止何小瑩,而是任由枯木逢春落在高啟聖身上,因為他知道以何小瑩的修為,不可能用枯木逢春消除高啟聖的執念,終究只是無用功罷了。
高啟聖身上籠罩著綠光,忽然他惡狠狠的看向何小瑩,滿是恨意的說道:“你們這些多管閒事自以為是的傢伙,為什麼總要想盡辦法不擇手段的拆散我和小曇?十年前你們不由分說的在婚禮上殺我愛妻,我日夜痴念十載,才換來與她再見,你們又說我有病?我看有病的是你們。”
隨著高啟聖的質問,他身上綠光消散,下一刻何小瑩倒退兩步,臉色都變得有些慘白,顯然她不僅沒有治好高啟聖,還遭到了反噬。
“不行,此人執念太深,已病入膏肓,枯木逢春都無效。”何小瑩有些遺憾的說道。
“為什麼你們不換一個角度思考下?這確實是高公子的執念,可又何嘗不是他的信仰,他的信仰便是自己的愛人,是他的妻子,如此虔誠的信仰不該被尊重嗎?”這個時候褚天鈞很不合時宜的提出了一個觀點。
褚天鈞此話一出,宋溫暖五人都是面色微變,似乎五人心中也有短暫的掙扎,不過下一刻五人又滿是鄙夷的看向他。
朱厚聰更是面色大怒的吼道:“強詞奪理巧言詭辯,妖魔就是妖魔,豈可妄言信仰?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大夫,說要治好高公子嗎?難道你的醫術就是在這裡煽風點火說風涼話?”
褚天鈞感覺這五個傢伙已經不正常了,這都能又把矛頭指向自己,難不成自己還真是招黑的反派體質?
而下一刻褚天鈞還真有了幾分反派的樣子,因為說出的話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我是說要治好高公子,而且我已經治好了啊,應該是你們自己理解錯了吧?從始至終我可沒說過要治好他的病,在你們看來這是病,可在我眼中,這是可歌可泣的愛情,是虔誠的信仰!”
要說打嘴炮褚天鈞還從未輸過,他最後將信仰二字咬的特別重,在宋溫暖五人看來,這就是褚天鈞赤裸裸的對信仰的褻瀆。
不過仔細一想,褚天鈞確實從一開始都沒說要治好高啟聖的病,他一直說的都只是治好高啟聖。
“除惡務盡,現在只能殺了高啟聖,斬斷他這十年的痴心妄想,只要殺了他,執念所化的妖魔便不復存在了。”何小瑩隨即提出一個方案,這五人小組還真是心繫蒼生,眼睛裡容不得一點沙子。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你們的信仰是信仰,我們的信仰就是魔,既然如此那我高啟聖就來做這天地間最大的魔,做你們不敢惹也惹不起的魔。”高啟聖語氣逐漸變得冰冷起來,隨著他此番說出,甄小曇的雙眸變成血紅,那屬於玄仙的威壓朝著五人壓去,濃郁的殺意毫不掩飾。